“怎麼最近幾次看到你們,總是一次比一次狼狽?”有著黑色半長髮的男人此刻不再是邋遢中年的模樣,似乎是因為久違的出現在公共場合,所以他特意收拾過了自己。

換上了筆挺整齊的黑色西裝和黑色襯衫,頭髮也紮在了腦後,將一整張臉暴露了出來了。

眉眼依舊懶散不著調,卻也不再像邋遢大叔了。

反而十分的帥氣。

黑色的眼睛睏倦的眯起,手指不自覺的在空氣中跳動。

“我們也不想的。”安室透躺在病床上,語氣惆悵又無奈。

在他沒有認識卡奧之前,他不是這樣的。

雖然做任務偶爾也會受些傷,但不會像現在這樣,經常動不動把自己折騰的傷痕累累。

甚至和蘇格蘭互相用刀捅彼此。

“真是不容易啊。”夏布利似笑非笑,幸災樂禍的感慨。

“我的車呢?”他突然問道。

綠川無閉上了眼睛,一言不發。

“……被炸了。”安室透沉默了片刻回答。

“兇手還活著嗎?”夏布利問。

“都死了。”安室透繼續回答。

夏布利沉默了片刻,嘆了口氣。

車沒了,人死了。

想報復都沒機會。

至於安室透補償的一千八百萬……

“你覺得我缺的是是你的一千八百萬嗎?”夏布利突然開口。

“那輛車可是陪了我十年……”他痛心疾首的說道。

“……老師,那輛車你開過有十次嗎?”安室透嘴角抽搐的問。

夏布利出過幾次實驗室的門?

“而且那輛車……是組織分配給代號研究員的吧。”安室透繼續吐槽。

代號研究員是可以申請分配車子的,當然,也可以申請分配研究室。

而別的代號成員卻是需要自己做任務賺錢。

這就是研究員和其他成員的區別。

“你其實就是想宰我吧,老師。”安室透一臉狐疑的看著夏布利。

為老不尊,毫無長輩氣度。

“……咳咳咳,開個玩笑而已。”夏布利擺了擺手。

那輛車的確是組織分配的,他也的確沒怎麼用上過,畢竟他基本不出門。

既然波本都知道的這麼清楚了,就沒辦法忽悠了。

孩子大了果然就不好騙了啊。

明明小時候那麼簡單就被自己騙進組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