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十分平靜的笑意。

“和你當初應該差不多。”波本漫不經心的回應。

琴酒那麼瞭解,想必當初也沒少被折磨,說不定……

情況比自己和蘇格蘭還要慘烈。

“呵。”琴酒不反駁的笑笑。

喝了口杯子中深色的酒液。

和自己差不多?

波本和蘇格蘭現在還在好好站在這裡,就說明他們的經歷比自己差遠了。

琴酒閉上墨綠色的眼眸,沒有洩露出半點情緒。

當初他可是……已經死過一次了。

或者說,他至今也分不清,當初的他,究竟是死是活。

只是在意識朦朧之際,聽到了那位和卡奧的對話聲。

“的確是還算強大的狼呢,訓練成狗的話也許修治你反而會討厭吧。”那位的聲音永遠都彷彿看客一般,居高臨下,從容優雅。

“我不要狗。”男孩的聲音充滿厭惡。

“但是忠心耿耿的狗也是很有意思的啊。”他輕笑著道,彷彿溫和的長輩在勸說叛逆的後輩。

“你喜歡狗就你自己養吧,我絕對不要。”卡奧的語氣任性而冷漠。

“嗯……我們還是來聊聊琴酒的問題吧。”那位的語氣有些無奈和縱容。

“你還想讓他陪你玩嗎?修治。”他溫和平靜的問。

“無所謂,反正沒有了他,還會有下一個吧。”男孩的聲音充滿漠然。

“但是下一個的話,也許就不會是狼了。”那位這麼說道。

“那還是算了,比起狗的話。”男孩這麼說道。

然後琴酒僵硬的身體突然有了力氣,他一把抓住了站在他身邊聊天的男孩的腳腕。

死死的握住。

“我改變主意了!狼也一點意思都沒有!”男孩彷彿琴酒的動作嚇到了一般,連踹了好幾腳,都沒把他的手踹開。

“算了,直接剁掉吧。”終於,他停下來踹琴酒手的動作,聲音冷冷道。

琴酒鬆開了手。

“很有趣不是嗎?”彷彿看了一場好玩的曲目一般,男人輕笑著問。

“只有你覺得有趣而已。”男孩毫不客氣的回應。

之後琴酒睜開眼,是在他自己的安全屋。

意識模糊之際聽到的,彷彿都只是一場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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