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卻毫不猶豫的路過了琴酒,直接坐到了沙色風衣的男人身邊。

“織田作——”他坐在對方身邊,聲音輕快的打招呼。

“啊,是……”織田作之助看了看津島修治,又看了看一旁角落裡的身影。

“織田作的話,叫我什麼都可以的。”津島修治笑著提醒。

無論是津島,太宰,亦或是卡奧。

都無所謂。

“津島。”織田作之助沉默了片刻說道。

“在這裡。”津島修治配合的舉起手。

“今天是有什麼聚會嗎?”織田作之助問。

“啊,只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而已,不會打擾到你的啦。”津島修治微笑著道。

“不出來跟大家見一面嗎?我親愛的……哥哥。”他突然看向陰影中的角落,意味不明的說道,加重了哥哥的讀音。

“我還以為你沒看見我呢。”白衣的男人從陰影中走出,坐到了吧檯前。

卡爾瓦多斯和科恩早已經自覺的讓開了位置。

基安蒂無趣的撇了撇嘴,跟著他們換了個位置。

於是波本,蘇格蘭,以及白衣的男人坐上了他們的位置。

“我還沒瞎啦。”津島修治雙手捧著臉頰。

“給我一杯臨別之語~”他朝著莫斯卡託招手。

“請稍等。”莫斯卡託絲毫不帶遲疑的說道。

津島修治從身上掏出了一板降壓藥,一板升壓藥,以及一板頭孢。

將它們全部弄成了粉末。

“給我來一杯和他一樣的。”白衣的男人神色清冷,神情慵懶。

“需要我分你一半嗎?”津島修治晃了晃杯子中一層的粉末。

“給,兩杯臨別之語。”莫斯卡託將兩杯一樣的酒遞到二人面前。

白衣的男人沒有說話,只是將自己的那杯往津島修治面前推了推。

“好吧好吧,那就分你一半吧。”津島修治無奈的嘆了口氣。

往兩杯酒中都倒了些粉末。

然後晃了晃自己的這杯,看著粉末逐漸融化,消失在酒水中。

“乾杯——”他舉著酒杯和白衣的男人碰杯。

隨後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白衣的男人閉著眼,慢悠悠的,彷彿在細細品嚐一般喝著。

“爬回來的感覺怎麼樣?”琴酒看著波本和蘇格蘭,臉上帶著瞭然的笑意。

並不是嘲諷,也不是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