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島修治吐的……可是真的血。

泛紫的嘴唇也不是作假的。

對方身體本來就很差。

該不會為了將這一出演的更真實,昨晚乾脆沒有喝藥吧?

“暫時還死不了。”少年平復著呼吸,躺在地上,聲音虛弱的說道。

“還能站起來嗎?”白馬探朝他伸出了手問。

“麻煩扶我一下。”津島修治毫不客氣的說道。

“行吧,明明你的少爺做派比我還嚴重,卻還老是嘲諷我是少爺做派。”白馬探語氣無奈的將人拉了起來。

攙扶著對方站立。

“津島君……”毛利蘭從安室透的房間走了出來。

偵探們在裡面檢查屍體,把她支了出來。

她看著臉色蒼白的津島修治,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告訴對方,對方的兩個保鏢……已經死了。

可能還是自相殘殺死的。

“安室先生和綠川先生出事了吧。”少年卻彷彿有所察覺的開口。

“……嗯。”毛利蘭猶豫了片刻後回答道。

“果然……不然的話,他們根本不會等我主動想起要吃藥,而是會一大早就將藥放到我面前,盯著我喝下去。”少年低垂著眼眸,臉色看起來更加蒼白脆弱了,他這樣呢喃的說道。

“他們是怎麼死的?”少年聲音微弱的問。

“你的兩個保鏢,死於自相殘殺。”前法醫現偵探的槍田鬱美小姐走出安室透的房間宣佈道。

“他們……也對寶藏心動了嗎?殺死彼此之後……下一個又會是誰呢?想來……也會殺了我吧。”少年眉眼憂鬱的說道。

“畢竟做保鏢也是為了賺錢,會為寶藏動心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不用太過傷心,小少爺,這只是人心罷了。”茂木遙史一副過來人的模樣開解道。

“我沒有傷心,只是沒了這個保鏢之後,今天就沒有人保護我了而已。”黑髮鳶眼的少年臉色蒼白,語氣虛弱卻冷漠,給人一種強撐的感覺。

“既然你這麼說,就當是這樣吧。”茂木遙史舉起手錶示投降,敷衍的說道。

“白馬,接下來我就靠你保護了,要小心啊,一不小心的話,可能就會死呢。”津島修治對著白馬探說道。

不知是在說誰可能會死。

也許是在說他自己孱弱的身軀,也許……

是在暗示白馬探自己。

“還真是狠啊,對別人狠,對自己也這麼狠,這可是一不小心說不定就會真的死了的計劃啊。”隱藏在監控後的人如此評價著一切。

70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