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嗎?津島?怎麼了?”白馬探蹲在已經咳的上氣不接下氣,彷彿要被硬生生咳死的少年面前,語氣焦急的問。

“津島君?你怎麼了?津島君?”毛利蘭也露出了焦急的表情。

“藥——咳咳咳——”津島修治有氣無力,眉眼中的痛苦濃郁的讓人害怕,他顫抖的手指了指綠川無和安室透的房間。

“咚咚咚——開門。”白馬探立刻站起身敲門。

卻依然沒有得到回應。

“咳——”少年蜷縮在地上,又吐出了一大口血,嘴唇泛著紫色,捂著心臟痛苦的模樣。

“讓開!”毛利蘭看著痛苦的少年,表情堅定的朝著白馬探等敲門的人喊了一聲。

下一刻,一腳踹上了房門。

硬生生將門踹開了。

白馬探等人立刻衝進了房間。

卻並沒有看見本該在房間的人影。

“綠川先生這是……去哪裡了?”毛利蘭看了看四周。

“隔壁的安室先生好像也不在,踹開他的門看看,我找找津島的藥在哪裡。”白馬探表情焦急的對著毛利蘭道。

“好的。”毛利蘭很快應下,跑到了安室透的房外,又是一腳,踹開了門。

這一下,他們終於找到了安室透和綠川無。

二人都在同一個房間。

並且……

看上去已經死了四個小時以上。

綠川無的屍體手中握著帶血的刀。

安室透的身邊也掉落著一把血淋淋的刀。

二人身上都是血跡,和彷彿被刀捅出來的傷口。

看起來像是死於自相殘殺。

“津島,喝藥。”門外傳來了白馬探的聲音。

他找到了放在綠川無房間紙袋子裡的藥。

並不是需要煮的藥,而是一袋一袋,可以直接喝的藥液。

少年在白馬探的幫助下,狼狽的喝著藥,彷彿極其渴望活著一般。

哪怕一邊喝藥,一邊吐血,他硬生生將血混著藥一起嚥了下去。

直到喝完一袋藥後,他倒在地上,彷彿瀕死的魚一般大口喘息。

“你還好嗎?”白馬探關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