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衣衫,依然能感受到光滑緊緻的肌膚。

突兀的,蘇白桃仰頭看向他的正臉,睜圓了那雙桃花眼道:“你身上為何有你師妹的香味?還有,換個藥非得讓你換嗎?換完藥需要這麼高興嗎?”

一連三問,林奇差點一頭栽地。

還以為白桃能夠消停一會兒,卻沒想到她還是這般護食。

他心虛道:“換藥沾上對方的味道再常見不過。至於高興,當然是因為換完藥能出來見到你。”

他對視著狐狸的懷疑的眸子,眼中沒有絲毫閃爍。

“你胡說!”

來源於狐狸的直覺與對師兄的熟悉告訴蘇白桃,眼前之人在撒謊。

“我沒有!”

林奇自然矢口否認。

“你就想趁機去看你師妹身子,你下賤!”

蘇白桃氣憤不已,貝齒已經微微露出,只等一個合適的機會便要咬上去。

“白桃你這是在無理取鬧。”

林奇揉揉鼻子,不肯示弱半分。

“怎麼樣,你師妹好摸嗎?面板白嗎?果然姥姥說得對,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向來迎來新人舊人棄。”

莫名因為師兄身上別的女人味道升起醋勁,蘇白桃覺得自己簡直是史上最失敗的狐狸精。

對不起,給九尾天狐這個名頭丟臉了……

她還不忘伸出纖纖玉指,戳著林奇寬闊的胸膛。

現在她是越想越氣,當初她無情道未破之時為何不將師兄打暈帶走?

於是,她又蓮足輕踩林奇的腳,質問道:“被我言中說不出話了?”

林奇伸手將她柔弱無骨的小手捉住,隨後往懷中一帶,蘇白桃驚呼一聲,胸前的白兔與他撞了個瓷實。

他身子壓低,嘴唇與潔白的額頭幾乎觸碰,低聲道:“在我心裡,你永遠是那隻淘氣的小狐狸。”

蘇白桃炸開的毛一下順滑起來,雪白的狐耳由於充血帶著紅暈,迷人的桃花眼不自覺的彎彎眯起。

身子發軟,若不是師兄支撐著,她怕是要跌到河裡去。

她語氣羞澀的問道:“那師兄是…更喜歡狐狸的我…還是化形的我?”

聲線拉長,像是偷偷喝醉了一般。

她的確因為這番話迷醉,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師兄開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