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奇打掉了那隻偷偷伸向酒杯的小手,僵硬的臉色稍緩。

他的喉結蠕動了一下,空蕩寂靜的大殿立時傳來他的聲音。

“這……不太好吧?”

哪有魔宗少主上來就做別人面首的,這麼沒面子嗎?

還有師姐這是發什麼瘋,我把你當兄弟,你卻想上我?

“這兒可沒你說話的份……”

鬱念薇輕瞥了他一眼,嬌聲道。

被她的鳳眸略微打量,林奇便如芒在背。

這話不含威脅甚至極盡溫柔卻讓他無端留下一滴冷汗。

他這徒弟當真是表面妖嬈嫵媚內心卻冷酷到了極點,不允對她有半分忤逆。

如此,未經同意,他便被這樣賞賜給了師姐,沒有絲毫人權可言。

而後在全程失神懵逼的狀態下,宴會終於結束。

鬱念薇稍顯急切的消失在黑氣之中,而群魔也依次退下。

直到蘇白桃憤憤的在手上咬了一口,他才從疼痛中驚醒過來。

“白桃,住口!”

林奇吃疼叫著。

咬可以,但不是現在。

見狀,蘇白桃鬆開了她的貝齒,搖著他手臂委屈道:“師兄,你不能娶那個臭女人。”

甚至都不是娶,而是被迫成為她的男寵!

“為何不能?”

從座位上起身緩緩走來的安婉淡淡道。

“不能就是不……”

蘇白桃下意識接過話,卻意識到什麼,將腦袋縮在林奇肩膀的後面,露出兩隻雪白的狐耳。

她只恨現在只長出了一條尾巴,打不過對方。

若是她證道成功九尾盡顯,定要讓眼前的臭女人知道什麼叫狐族永不為奴!

而當前最重要的當然是在師兄的呵護下發育。

她默默為自己打氣,順帶掐了一把師兄腰間的軟肉——只因在她眼中師兄變了,這女人明明在欺負她,而師兄卻不出面維護。

林奇今日第二次被掐,已然麻木。

但現在照顧白桃情緒不是要緊的事,他趕緊向師姐問道:“師姐,你這是何意?”

“這只是計劃的一部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