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和送死沒什麼區別。

他當即就給典韋使了個眼色,典韋立刻上前按住他的脖子,將他一刀也給殺了。

又拿起他的頭顱扔在眾軍從中,他們的長官就這樣死了,嚇得眾人尖叫連連。

李慕卻笑著對眾軍道:“我本不欲殺他,然而我言既出,不可輕廢!!”

早就有騫武的人,飛奔而去,將這事稟報給了眾宦官。張讓在屋內小睡,被來人給驚醒了,聽到前因後果後,氣的滿臉通紅:“這騫武真是愚蠢之極!!李子正就算再怎麼小心謹慎,顧忌他的身份。也不可能容他那樣當眾叫囂,要不然以後如何治軍!?”

殺了騫武,眾軍皆膽戰心驚,再也不敢有任何違抗軍令的,很快就全部在校場內集結完畢。

此時騫圖才剛剛從家中返回,看到他哥哥的屍首,頓座在地上抱著他的頭顱,嚎啕大哭。

有傳令兵找到了他,十分討好的對他道:“騫司馬!快快起來,趕緊到校場去吧!新來的將軍正在那等著你呢!我看此人殺性極大,你莫要惹怒了他…”

騫圖怒髮衝冠:“我豈會怕他?”

騫圖將他哥哥的頭顱放在屍首上,指著這傳令兵道:“你在這哪也不許去!將我兄的屍首都看好了!若是有什麼閃失,我一定殺了你!”

“是…”這士兵瞬間面如土色,噤若寒蟬。他本是來有意討好的,結果卻碰了一鼻子灰,還被威脅,心裡很是崩潰。

騫圖大踏步來到校場,正看到李慕站在點將臺之上,口中說著:“某虎威中郎將李子正,自今日起,奉大將軍之命掌管禁衛營?凡早晚操練,自我之下,有功者賞,有過者罰…”

“好一個有功者賞,有過者罰!”騫圖走上前來,喝道:“中郎將大人!我且問你!我兄騫武犯了什麼軍規軍法?不過是和你頂了一句嘴而已,你就當場將其擊殺?你的眼裡到底還有沒有王法?”

李慕看了它一眼,橫道:“騫司馬,好讓你得知!在我的軍中,我的話就是軍法!你來的正好,我這正好有一個案子和你有關!趁此機會我就要再正一正這軍法!”

“哼!”騫圖氣的咬牙切齒,對李慕怒目而視。

騫圖不回答,李慕就自顧自的說道:“騫圖,我來問你!一個月前,在洛陽的民巷內有人強搶民女,是也不是?”

“中郎將大人似乎管的太多了吧?當時你可還未上任呢!”

李慕抽劍在手,喝罵他道:“你哪裡來的那麼多廢話,我問你,你只回答便是!我殺的了你兄,難道還殺不了你嗎?”

“騫兄…你快回答中郎將大人的發問便是!先不要多言了!”騫碩安排進來的其他黨羽可就都急了,他們是真怕李慕一言不合再把騫圖殺了,到時候他們可沒法向主公交代。

“是又如何?”

“是何人強搶的民女?”

“是那黃忠之子黃敘!”騫圖咬著牙爭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