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敘何在?”李慕看向臺下計程車兵群。

“大人!我就是黃敘!”

黃忠那一屯中,轉出一個威風鼎鼎的少年來,看年紀明顯還沒有加冠,他分開人群走上前來,對李慕抱拳。

剛才李慕殺了騫武,他可是看到的,因此對李慕很是感激敬重。卻聽李慕問也不問就道:“黃敘,你可知罪嗎?”

“不知!大人,明明是那騫圖誣陷我的…”

“休要爭辯!”李慕呵斥他道:“前因後果,我早已經查清楚了!你還在這狡辯什麼?”

“我…”黃敘直接愣在了原地,他將李慕看成是自己人,結果沒想到李慕會直接這樣說給他定罪。

軍中的其他軍官也懵了,黨人們本來打算看宦官黨羽們的熱鬧的,結果李慕的矛頭忽然又轉到了他們這一邊。

“你毆打上官!罪不可赦!先前打了50軍棍,尚且是輕了,今日我將你扁出禁衛營,永不錄用!”

“我不服!我根本就沒做錯什麼!你為何要偏袒宦黨…”黃敘在那一個勁爭辯,李慕揮了揮手,典韋和張郃二人將他架住直接就推出了軍門。

“你這個宦官的走狗…我還以為你是個好官…你已經殺了騫武,現在想要表忠心,騫碩也不會放過你的!”

騫圖在一旁冷笑連連,黃忠在下面看到他兒子被趕出了軍營暗暗握緊了拳頭,卻沒有多說什麼,昨晚李慕和他聊了很多,他對李慕還是很信任的。

李慕回頭對騫圖,乾巴巴的道:“騫司馬,可還有其他涉案人員嗎?”

“其父黃忠管教不嚴,又是那黃敘的上司,難道就沒有罪責嗎?左軍司馬鮑信,為這兩個賊人開脫,試圖藏匿其罪行,也應該問罪!”

“鮑信,黃忠何在?”

“鮑信在此!”

“黃漢升,在此!”

李慕對著他二人笑了笑,道:“黃漢升管教無方,理應和其子同罪,自今日起免去屯長職務,攆出禁衛營,永不錄用。”

鮑信聽了大為焦急,以為李慕反水,怒斥李慕道:“李子正,你已經將黃敘趕出了軍營,還要對黃老爺子下手,只一夜不見,你怎麼會變化如此之大…!”

“鮑信,你休要在此聒噪!我還沒說你呢。你仗著有人給你撐腰,屢次頂撞上官,還隱瞞屬下罪行!二罪並罰,降官一級,給我拉下去重打50大板!”

“走狗!”鮑信一向正直忠厚,現在直氣的不行,對黃忠大叫:“漢升!你武藝超群,如今為何一言不發?任憑他擺佈!就算是…”

“我不想聽他叫喚,給我堵住他的嘴!”

在一旁等候多時的文聘早就衝了上去,將手中的東西塞進鮑信嘴裡不讓他出聲,同時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可鮑信滿腦子都是怒氣,根本就沒看進去。

“李子正這是要幹什麼?”鮑信被罰,黨人陣營的軍官自然也心有怨氣,可他們現在也不敢跳出來說事,只能心中記恨,在後面小聲議論:“他難道要同時得罪我們兩大陣營嗎?”

“他剛才迫於形勢不得已殺了騫武。此時的行為,在我看來就是在給張讓表忠心。只可惜,張讓能原諒他,騫碩那邊安能放過他!還來得罪我們,真是愚蠢!”

“肅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