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歸來時已經換了一身灰色運動服,只是走起來像只螃蟹。

他橫移到巴曼面前,紅著臉叫道:“剛剛那局是鞋子太滑,現在我重新換了一套衣服,我們再來比試一番。”

巴曼轉身,保鏢卻有些傻眼,這酒鬼居然又喝上了,這不是明擺著是他於無物嗎,是可忍孰不可忍,必須給他一點教訓。

“再來!!!”保鏢怒了。

話音剛落保鏢立刻急速攻來,巴曼卻不急不慢的對瓶喝著,彷彿對保鏢的攻擊視而不見。

保鏢此時已經汲取了剛剛失敗的經驗,這次他沒有用大開大合的腿腳功夫,這次一上手便是凌厲的組合拳。

巴曼就那麼拎著酒瓶搖搖晃晃在保鏢的拳影中來回飄蕩,活像一隻幽靈。

一套拳打完巴曼神情自若的繼續喝著酒,保鏢卻有些氣喘吁吁,這下子寧凡佩吉全都傻眼了,這特麼什麼鬼?

兩人演戲,打假拳?

不太像!

運氣好?

你家運氣好能好到這種程度?

寧凡、佩吉兩人眼神交換無數,最終沒有得到什麼有說服力的答案。

保鏢此時的羞恥感已經爆表,這巴曼誠心給他難堪,他怒上心頭,大喝一聲,“躲避算什麼好漢,有本事你出手試試!”

巴曼猛灌了一口,回頭看向寧凡,“這可是他要求,一會出了事兒別來找我。”

寧凡剛準備開口卻被保鏢搶先一步,“有事算我的,我一個人的責任,與他人無關,你們幫我作證。”

得,這倒省了寧凡一番功夫。

寧凡、佩吉對視一眼然後同聲道:“好,我們見證。”

後顧之憂盡去,保鏢興奮的看著巴曼,傲然道:“這次你敢出手了吧?”

巴曼搖搖頭,不解地說道:“世道果然變了,居然有人急著求死的。”

保鏢不以為然,冷笑一聲,“誰死還不一定呢!”

巴曼也不多說,直接將酒瓶朝保鏢一仍,開口道:“接著!”

對戰關頭保鏢哪裡敢接,但他的目光卻還是被襲來的酒瓶吸引,等他驚覺不對的時候巴曼已經跟他貼在了一起。

兩人相撞一閃而逝,而巴曼卻趕在酒瓶落地之前穩穩的將酒瓶抓在了手中,好似僅僅從後邊移動到了前面一般。

再看保鏢,他一臉驚容保持著出拳的架勢整個人居然呆立不動。

寧凡、佩吉對視一眼再次看到彼此眼中的驚訝,佩吉疑惑道:“他發什麼呆?”

寧凡搞不明白,走過去點了點保鏢,然後保鏢便直挺挺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