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吃驚之際保鏢的右腳已經到了巴曼肩膀的位置,再不閃躲可就直接GG了。

巴曼像是沒看到一般依然耐心的整理完袖口,然後身子一蹲剛好躲開了保鏢的攻擊,時機恰到好處,寧凡都感到不可思議。

再看巴曼他卻蹲在地上不緊不慢的繫著鞋帶,一動一靜高下立判。

佩吉下巴直接掉在了寧凡地上,這巴曼怎麼這麼幸運。

保鏢收腳,腦袋一轉就看到了蹲在地上繫鞋帶的巴曼,他震驚的無以復加,他怎麼可能躲得過去?

要知道他可是宿醉,而且剛剛還又喝了一瓶,就算他反應敏捷但酒精的麻痺效果卻是實實在在的,難道這人喝的是假酒不成?

保鏢見一擊不成便再出一擊,他腰腹發力帶動身體加速旋轉,待轉至正面右腳如同出膛子彈一般再次襲向巴曼的腦袋。

一擊不成再生一擊,佩吉已經忍不住鼓掌叫好,心道保鏢這身功夫帥氣!

保鏢右腳再次襲來,這次的雷霆之勢更盛,腳未到聲先至,破風的呼聲已經鑽進巴曼耳朵。

巴曼感到一陣煩躁,左手一抬趕蒼蠅似的將保鏢勢大力沉的右腳輕輕撥到左後方。

保鏢感到不妥立刻就想將右腳收回,但他突然發現自己身子居然不聽使喚!來不及細想,他右腳帶著身子斜斜的向前繼續滑去。

糟糕!

保鏢心裡一驚,重心收不回來了。

刺啦——

保鏢右腳直直向前滑去,直接完成一記漂亮的劈叉,而此時巴曼卻已經寄完鞋帶後移一步,靜靜看著保鏢那漲紅的臉。

佩吉忍不住捂住嘴巴,看到保鏢那外露的紅色底庫又驚訝又好笑。

寧凡擔憂的表情直接凝固在臉上。

勝負已分,這次較量受傷的居然是保鏢?

“好痛!”寧凡肌肉抽搐,這劈叉的痛苦真是銘心刻骨。

佩吉認真的點點頭,“估計這下需要休息一週了。”

在地上劈叉的保鏢是又驚又怒,驚訝於巴曼出手巧妙的同時,有惱怒自己一個不小心出這麼大的醜,這以後他還有什麼臉在這混下去?

事已至此,但他不能悲劇收場,只見保鏢身子半轉,雙腿逐漸緊繃,整個人慢慢的站了起來。

保鏢的想法很簡單,怎麼下去的就怎麼站起來,起身後他強忍著痛苦笑道:“不好意思,衣服質量太差,容我去換身衣服,我們等會再戰。”

沒有在乎保鏢的落荒而逃,巴曼扭頭道:“酒還有嗎?”

寧凡目瞪口呆,他這昨夜的酒氣都沒散掉今天居然還如此痛飲,這是打算以酒解酒?

“你是不是少喝點?”寧凡關心道。

巴曼不耐煩地說道:“有就拿來。”

見人如此堅持,寧凡無奈再去取了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