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誠倉皇地逃回了鎮上客棧裡,躺著床上,回憶著自己上次看到的李秀和這次看到的,這一對比,心裡想不明白;同一個女人,一會佝腰駝背,邋邋遢遢,一會神采飛揚,還帶著一種不可言喻的嬌媚,難道是妖怪不成?

周誠從床上爬起來,在屋裡轉著圈,還是想不明白,想著;要不回去問問陳氏他們。

石頭去了靠山村,找了一圈,沒有找到周誠。

石頭去找到賴三打聽訊息,賴三也說沒見到過周誠。

石頭又去了鎮上木匠鋪裡,找到在那裡看木匠幹活的鐵牛,把李秀說的話,學給了鐵牛聽。

鐵牛聽後,心想;周誠目前肯定不敢回靠山村,就算是真的回來了,可能就住在鎮上的客棧裡。

鐵牛把自己想到的對石頭說了後,拉著石頭說,“石頭,咱們去太平客棧找找看。“

兄弟倆去了太平客棧,向掌櫃的一打聽,周誠果然回過了鎮裡,掌櫃還告訴鐵牛兄弟倆,周誠在半個時辰前,就退房走了。

鐵牛拉著石頭回了李秀家,把情況告訴了李秀。

鐵牛看著李秀擔心的說,“姐,周誠怎麼會想起來找你啊?出啥事了嗎?”

李秀搖搖頭,滿是疑惑的說,“我也不知道啊!先別告訴爹孃,省得他擔心,這些日子大家都小心謹慎點。”

李秀想起羅睿帶來的信,笑著說,“羅大哥帶信回來說,虎子過了縣試,已經帶他去府城考府試去了。”

石頭驚喜的說,“真的啊!虎子太厲害了,那咱家很快就會有位小秀才了吧!”

鐵牛也驚喜的看著李秀,李秀喜盈盈的說,“

秀才要過了院試才有,虎子年紀還小,這次是讓他去歷練一下的,太早取得功名對他以後不好,要是這次府試能過的話,再等兩三年再去,考院試。

周誠急急忙忙地回到彭城,一到家門,見家門緊閉,叫了半天也沒人應,仔細一看,門已上了鎖。

周誠覺得有點心慌,忙趕著騾車朝周富他們住的地方趕去。

周誠直走後,轉彎過了一條巷道,到了一座小院前。

周誠下車敲了敲門,不一會,劉氏開開門後看見了周誠。

劉氏欣喜地說,“老三,你來看娘啊?哎!你咋風塵僕僕地?”

周誠不耐煩地道,“娘,芸娘有沒有來過,我家咋一個人都沒有?門也是鎖著的。”

劉氏聽後,嘟囔著說,“自從你不讓我去你那裡,我都好久沒去過你家了。”

這時陳氏從屋裡走了出來,看著周誠道,“老三,你來幹啥?許芸娘那個賤人。又出啥主意讓你來折騰我們?”

劉氏忙拉了她一下,苦著臉對陳氏說,“老三說芸娘不見了,家裡門也鎖了,你有沒有見過芸娘。”

陳氏聽後眼睛一轉,拍了一下大腿道,“我早就告訴過你,許芸娘不是個好東西,她明明沒有懷孕,卻裝得像真的一樣,被我發現後就使計汙陷我,說是我害得她落了胎。周老三,你就是個糊塗透頂的,如今那臭婊子肯定是跑了,哈!你也有今天。”

周誠聽後還是不信,指著陳氏道,“芸娘待你們多溫柔小意,是你們處處看不起她,處處刁難她,我不信,她肯定是有事出去了。”

周誠怒氣衝衝地轉身從周富那裡出來,趕著車,快到家門口時,就見宋牙人帶著兩個人,正拿著鑰匙在開他家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