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誠見李秀提著鋤頭,朝自己躲藏的地方過來了,不知為何拔腿就跑。

等李秀走出菜地,只看見一個男人驚惶逃走的背影。

李秀站在那,有點懷疑的看了一會,沈婆子和齊嫂跟了過來,擔心地問,“夫人,有事嗎?”

李秀看著周誠逃走的方向說,“剛才有個人躲在外面偷窺,你們要警醒一點,等會讓阿生去把舅爺叫過來。”

“是,我這就去。”齊嫂朝李老爹家走去。

李秀邊走邊想;難道是周誠那個賤人,轉念一想,應該不會啊!李秀決定,還是讓石頭去打聽,打聽。

石頭匆匆忙忙的跟著齊嫂跑到李秀家,喘著氣,說,“姐,有啥事啊?”

李秀指著椅子讓石頭坐下,等石頭緩了一下後,李秀說,“剛才有人在菜地外面偷窺,我出去後,就看到了了一個背影。

我想了一會,有可能是周誠,你叫上鐵牛,去靠山村或者鎮上打聽、打聽,到底是不是。”

石頭搖著頭說,“不會吧!周誠在彭城呢!說不定這次打仗,早就死在彭城了。”

李秀翻了個白眼,道,“那種禍害可不會輕易就死了,你去看看我放心些。”

石頭點點頭,站起來看著李秀,擔心地說,“姐,我現在就套車去,你就別出門種你那些菜了,你看看你肚子,你現在可不是一個人。”

李秀一邊推著石頭,一邊說,“好,姐從今天起,就在院子裡看看花,總行了吧!你跟我去看看,那幾株蘭花和大麗花又發花苞了。”

石頭一臉嫌棄的說,“那是你們女人喜歡的東西,我才懶得看。”話音未落,就跑出去了。

周誠倉皇地逃回了鎮上客棧裡,躺著床上,回憶著自己上次看到的李秀和這次看到的,這一對比,心裡想不明白;同一個女人,一會佝腰駝背,邋邋遢遢,一會神采飛揚,還帶著一種不可言喻的嬌媚,難道是妖怪不成?

周誠從床上爬起來,在屋裡轉著圈,還是想不明白,想著;要不回去問問陳氏他們。

石頭去了靠山村,看了一圈後,沒有找到周誠。

找到賴三打聽訊息後,賴三也說沒見到過周誠。

石頭去了鎮上木匠鋪裡,找到在那裡看木匠幹活的鐵牛,把李秀的話,學給了鐵牛聽。

鐵牛聽後,想到;周誠目前肯定不敢回靠山村,要是真的回來的話,可能就住在鎮上的客棧裡。

鐵牛把自己想的對石頭說了後,拉著石頭說,“石頭,咱們去太平客棧找找看。“

兄弟倆去了太平客棧,向掌櫃的一打聽,周誠果然回過了鎮裡,掌櫃還告訴鐵牛兄弟倆,周誠在半個時辰前,就退房走了。

鐵牛拉著石頭回了李秀家,把情況告訴了李秀。

鐵牛看著李秀擔心的說,“姐,周誠怎麼會想起來找你啊?出啥事了嗎?”

李秀搖搖頭,滿是疑惑的說,“我也不知道啊!暫時別告訴爹孃,省得他們擔心,這些日子大家都小心謹慎點。”

李秀想起羅睿帶來的信,笑著說,“羅大哥帶信回來說,虎子過了縣試,已經帶他去府城考府試去了。”

石頭驚喜的說,“真的啊!虎子太厲害了,那咱家很快就會有位小秀才了吧!”

鐵牛也驚喜的看著李秀,李秀喜盈盈的說,“

秀才要過了院試才是,虎子年紀還小,這次是讓他去歷練一下的,太早取得功名對他以後不好,要是這次府試能過的話,等他到十三四歲才去考院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