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個頭,這都快中午了!

粲粲扭過頭,看著喬慕辰的神色,尷尬至極。

而喬慕辰則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全然不像是記得自己昨晚把她給折騰得多慘。粲粲望著喬慕辰那一臉天真無邪我是未成人的臉蛋兒,最後索性掀起被子捂住了喬慕辰的腦袋,撿起了地上的外套就朝著門外走去。

留下了被捂在被子裡一臉迷濛的喬慕辰,粲粲將自己關進了洗手間裡,才終於深呼吸了兩口氣。她也不知道自己昨晚怎麼會鬼迷心竅的上了喬慕辰的床。不對,她也不知道昨晚自己是怎麼鬼迷心竅的讓喬慕辰上了她的床。以至於自己這麼飢不擇食的把喬慕辰給撲倒了。不對,應該說,不知道喬慕辰昨晚究竟喝了多少就,以至於才會飢不擇食的把自己給吃幹抹淨了。

粲粲看著鏡子裡滿身青紫的自己,再想著白果果那張天真無邪卻少年老成的臉蛋兒,最後將思緒停留在了喬慕辰那萬年冰山的目光之中。粲粲起身開啟了水龍頭,卻發現心思亂得比那四處飛濺的水滴還要沒有規律。

就連心跳都跟打雷似的。

沒得研究了。

她終於是以身試法的犧牲小我成就科學了!

她終於知道喬慕辰原來真的沒有難言之隱了。

粲粲拍了拍自己紅得跟西紅柿一樣的臉蛋,恨不得讓水柱將她從下水道給沖走一了百了。

就在粲粲死命糾結的時候,門外卻響起了敲門聲夾雜著喬慕辰那性感得要命的聲音,“開門。”

不開,打死不開。

“在馬桶上嗎?”喬慕辰略帶戲謔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粲粲憋紅了一張俊秀的臉蛋兒,馬桶!又是馬桶!

“離開馬桶要死啊?”粲粲下意識的接了一句。永遠都忘不了喬慕辰用那深邃的眼珠子盯著她,在商場裡面說‘馬桶這個比喻不錯’的得瑟表情。

喬慕辰聽著某女人有些懊惱的聲音開口道:“人應該是離不開馬桶的。”

“喬總這理論深奧!”粲粲靠在門邊接到。

喬慕辰耐著性子再次開口,“先把門開啟。”

“你去隔壁浴室。”粲粲拍了拍自己心口,儘量讓自己心態平穩些。

然而門外的人卻依舊毫不保留的刺激著她的小心臟,“不開我用踹的也行。”

用踹的!

能不能文明點!

“這門一扇一萬八!”粲粲扯著嗓子,生怕喬慕辰真的一腳把這門給踹了。

可人喬總說了:“我給三萬六,大門那扇算一起。”

好吧,他贏了!

粲粲只得轉身開啟房門,卻只看到了一塊移動的超級肌肉。只見喬慕辰光著身子站在了門口,肌肉的線條完美得好似大衛雕像。粲粲差點沒兩管鼻血給噴了出來。她立馬轉身背對喬慕辰,“衣服穿上!”

“嗯,衣服找到了,紐扣不見了。這事兒應該跟白特助沒關係吧?”喬慕辰質問的聲音帶著的那不是疑問的語氣啊,那是肯定的語氣。

粲粲回想著自己跟個女流氓似的撕扯喬慕辰襯衣的畫面,徹底無風凌亂了,她只能弱弱的道了一句,“你等著……”

她說完,走到衣櫃裡,拿了一件男士襯衣遞給了喬慕辰,“你趕緊穿上,彆著涼了。”

好吧,她實際上是想說,你趕緊給老孃穿上,不然看了長針眼!

喬慕辰接過粲粲遞過來的襯衣,濃眉卻微微蹙起,非但沒有換上衣服,反而很正經的問了一句,“這衣服誰的?”

“阿澤的。他身材跟你差不多……”粲粲還沒說完,歐澤的襯衣就再次蓋到了她的腦袋上。

還迎來了喬慕辰磁性的聲音,“拿出去扔了。”

“什麼?”她耳朵一定是出現幻聽了。上次學長過來吃飯,她不小心把咖啡倒在襯衣上了,她可是好不容易才不留痕跡的洗乾淨了,這貨來了就讓她扔掉!究竟誰有毛病?

喬慕辰看了一眼木訥的抱著襯衣的某女人,轉身走進浴室圍上了浴巾,矜貴又不經意的道了一句,“家裡還有多少襯衣?”

“沒了,就這一件。”粲粲老實的看著喬慕辰,突然興趣盎然的看著喬慕辰調侃道,“喬總你不會是在吃醋吧?”

“誰的?你的?”喬慕辰轉身,低頭看著粲粲,挑聲的語氣,在粲粲的耳朵裡聽來卻帶著淡淡的嘲諷之意。

喬慕辰這是不留餘力的在刺激以及打擊她作為一個新時代自主女性的自尊心,這就是所謂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