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重圓 第二十六章 全部的令牌(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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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誰也看不透猜不透的一對男女!
更有他張皓的親生女兒和一名手下心腹!
這些人在不久的將來定可撐起王朝這片天空,張皓無比堅信。
此島東面有峰林,秀水。在靠近休眠火山的地方,有獨峰一座,由於多年的地質變遷和風雨侵蝕,孤峰從上至下裂開一道缺口,分為南北半峰。時至今日,南北半峰之間已有一丈距離。此山本就孤高,又歷經千萬年風吹霜打,今時今日更顯‘絕’之意味。
此處奇山只在南半峰有條上山小徑,卻也極為艱難。
兩半峰極頂處夾著一顆丈許巨石,從遠處看來,像足了筷子夾雞蛋,這巨石成了連線兩峰的天然橋樑。
那最先被張皓尋到的三枚令牌便倒掛在這石橋之下腳踏巨石,令牌便在腳底巨石之下,更下方就是那一眼難見谷底的深淵。
有位相貌極是普通的黑衣年輕人最先來到這裡。他在此山四周徘徊之時,見東昇之日光被兩峰之間巨石之下的一物反射到眼中,於是便發現了這三枚令牌,此際登山便是為了取走令牌。
覓幽徑,登南峰,踏上巨石的時候黑衣年輕人已經有了辦法。
此人取出一把匕首,輕鬆一下插入石中,入石半尺深,以此足可見匕首之優異,此人功夫之深厚。
再用精心製作的樹皮繩索綁上匕首,另一系在腰上,用力拉扯幾次確保沒有任何問題,便沿繩索下到石橋之下,摘得一枚令牌之後放長繩索蕩起鞦韆來,打算把自己蕩上石橋。
由於是孤身一人,他只能借這種方法,但就在將要成功時,又來兩人,一個光頭,一個揹著葫蘆,正是禿子孟六和徐葫蘆。
禿頭小心翼翼站在崖邊,看著盪來盪去的黑衣年輕人,不解問道:“陳兄,你可真是心大,敢在這種地方盪鞦韆,就不怕失手摔下去,落得個粉身碎骨的下場。”
陳軻不理這禿子,只想要趕快上去,好拿著令牌繼續進行這場遊戲。不過他卻聽到徐葫蘆說:“禿子,我看沒那麼簡單,誰會無聊到來這種地方玩盪鞦韆,那麼就只又一種可能了,下面有令牌。”
禿頭眼前一亮,馬上問道:“陳軻,是否如葫蘆所言?”
陳軻終於不再沉默,大聲應道:“是!這下面有三枚令牌,我已取走一塊,你們想要,便自己來拿。”
聽聞這些言語,便知這陳軻是那種不近人情的冷淡性格。
徐葫蘆止住禿子繼續想說的話,向崖下喊道:“陳兄,既然你沒有幫我們的意思,那還是請你在下面多待一會兒,在我們想到辦法拿到令牌之前你是肯定不能上來的。”
“兩位做的有些過分了吧!”
“沒有,沒有,陳兄已經拿了令牌,你若是上來,哪兒還有我們的事兒,不是輪到我們逃跑了嘛!為了公平起見,還是委屈你一會兒。”
陳軻心中一陣惱火,直想把這兩個傢伙撕碎了,不過卻一點辦法也沒有。現在身體已有些疲乏,再拖下去,只怕真的就要屍骨無存,他咬牙道:“我幫你們!”
陳軻隨即取了另外兩枚令牌,對上面兩人喊:“拉我上去,我把令牌交給兩位。”
禿子正要依他所言去拉繩子,徐葫蘆又攔住他,禿子問:“還幹什麼,咱們可要言而有信吶,謀財害命的事情我可是幹不出來。”
“你別動,聽我的,我讓你拉你再拉。”
徐葫蘆隨即向崖下喊道:“陳軻,先把令牌扔上來,我們馬上拉你上來。”
“兩位對我不放心,好,這令牌先給你們一枚,另一枚等我上去再給。”
徐葫蘆略一思量,答應這個要求,這種事情,畢竟不可能把所有便宜都佔全了。
徐葫蘆接住陳軻扔上來的令牌才讓禿子拉繩子。待陳軻雙腳落地,收了自己的匕首,眼神不善的看著這兩個傢伙:“老子倒了血黴碰到你們兩個傢伙,令牌拿去。”
陳軻果然信守承諾,拿出了第二枚令牌,不過卻一點也不友好,幾乎是狠狠拍在禿子手上,正常人足夠疼上好幾天的了,不過禿子皮糙肉厚,倒沒什麼感覺。
陳軻轉轉身下山時,還道:“再見之時,這兩枚令牌還會回到我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