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裡靜悄悄的,江挽忽然說,“還有兩天的時間,我們能熬下去嗎?”

我便對她說,“別說這種傻話了,肯定不會有事的。”

江挽又說,“但蔣恆宇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沉默了一會兒,便說,“他只是想要牌而已,實在不行的話,就交給他。”

“嗯。”江挽應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我也下意識地朝著她那邊瞥了一眼,聽她剛才那一聲,似乎是不太願意。

蔣恆宇的野心太大,如果讓他去對遊戲王提要求,實在是太危險了。

但我們現在勢單力薄,情況對我們太過不利了。

我想了一夜,也沒有想到什麼破局的辦法,等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江挽有些潔癖,雖然沒有回宿舍,但還是去樓道衛生間裡洗漱了一下。

我漱了漱口,扭頭看著她,江挽便問,“你看我幹什麼?”

我訕訕地笑了笑,便說,“我在想,怎麼會有人化不化妝都是一個樣子。”

江挽扭頭白了我一眼,問我,“你是在暗示我化妝的技術不好?”

我急忙擺手解釋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素顏也很好看。”

江挽便說,“少在這裡油嘴滑舌,別忘了我們今天還有正事要辦。”

我站直了身體,一臉認真地說,“好的,都聽江指導的指揮。”

江挽哼哼兩聲,也沒跟我多說,便直接去了圖書館。

我們去看了一眼,今天值班的,正好就是澹臺蓉。

江挽便說,“我們的運氣還挺好的。”

我們對視一眼,都朝著那邊看去,值班的是一個看著三十歲最有的女人,一頭長髮,戴著眼睛,年紀看起來也剛好。

“請問,你就是澹臺蓉嗎?”我們走過去,衝著她問了一句。

她抬起頭看了看我們,便問,“你們有什麼事嗎,借書直接進去就行了。”

我搖了搖頭,便盯著她問,“我們是想問你,認不認識蘇真。”

聽我們說起蘇真,澹臺蓉的表情,瞬間就變得有些難看,沉聲開口說,“沒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