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卻搖了搖頭,說,“我感覺不像,你還記得劉奇當初是怎麼跟我們說的嗎,那七個女生是同時死的,跟我們現在的情況完全不一樣。”

的確,我們班現在雖然也死了不少人,但都是相繼死亡,而且全都被偽造成了自然死亡。

既沒有同時死亡,也沒有當年那種詭異的死法。

但我還是皺了皺眉,說,“假如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劉奇騙了我們呢?”

江挽沉默著,沒有說話。

現在劉奇已經死了,我們所知道的,也就是他告訴我們的那些。

至於這些究竟是真是假,我們是沒法從一個死人嘴裡問出來的。

江挽想了想,就說,“當年有那麼多的在校生,他們肯定多多少少都知道情況,只要能找到他們,肯定能夠知道當年的真相。”

我們調查越是深入,線索就越是指向十年前的事情,我們也愈發肯定,這兩件事情肯定有所關聯。

想要解決遊戲王,必須要查清楚當年的真相。

江挽皺了皺眉,問我說,“剛才宿舍裡的值日表,你還記得蘇真那幾個舍友的名字嗎?”

她這麼一問,我倒是愣了一下,當時我就光顧著看蘇真了,還真是沒有注意。

我仔細地想了想,這才有些為難地說,“我記不清了,但我記得好像有個人叫澹臺蓉。”

這個姓氏比較罕見,我長這麼大也還是第一次,所以雖然沒注意,但還是留了個印象。

江挽便沉著臉說,“我在圖書館的值班表上見過她,她是裡面的管理員。”

“她還在學校裡?”我頓時就有些驚訝,也有些不敢置信。

當年圖書館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應該給她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陰影才對,她居然還願意來圖書館工作。

但是這個姓氏非常罕見,如果說是重名的話,也實在是太巧了。

江挽似乎也跟我有同樣的疑問,便對我說,“不管怎麼樣,明天我們親自去問問她,自然就知道了。”

“好。”我點了點頭,現在這情況,也只能但凡有點線索,就想辦法追查下去。

辦公室裡有些悶,我過去把窗戶開啟了一些,又對江挽說,“時間不早了,不然你躺在那張長椅上睡一晚吧。”

江挽又問我,“那你呢?”

我呵呵笑了笑,說,“沒事,我趴在桌上睡會兒就行。”

江挽走過去,在長椅上躺了下來。

我扭過頭朝著她看了一眼,心中有些莫名悸動,也不敢再多看,趕緊把燈給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