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中千世界 第219章 國子監授課(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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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源和徐封兩人一直喝到天色徹底黑了下來才結束,就算兩人都是陸地神仙的境界,此時都已經隱隱有些醉意了。魏源出門的時候,走路都有些發飄,可能是為了刻意結交,直到出門之後,魏源也沒有運功消除身上的醉意。
魏源走後,徐封運功逼出體內的酒精,酒精化著霧氣從他的周圍散開以後,他立即變得清醒起來。
這時,趙勢、辛棄疾、裘千仞、趙安影四人也來到他的身邊。
徐封對著他們苦笑著:“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沒有先接觸到大將軍,竟然先成了常侍的兄弟。
沒想到這個大太監竟然如此的急迫,甚至明晃晃的擺明和我們結交,這可超出了我們的預期。
常侍在大齊王朝中的名聲可不好,和他們牽扯太深,說不定會增加我們今後的難度。
唯一的好處是我們剛到這王都就接觸到了官場,雖然說只是邊緣地帶的國子監,也是一個不錯的開場。只要過段時間聚集起一部分學子,有了名聲,便可以借勢進入朝堂。”
趙勢並不擔心,悠悠的說道:“常侍名聲雖然不好,但是也有好處,近水樓臺先得月,有他在大齊王上面前吹吹風,夫子再在國子監中與世家掰掰手腕,做出點成績,進入朝堂核心位置的時間將大大的縮短。
我們如今缺的就是時間,能快速進入朝堂高位對我們再有利不過,與之相比,名聲可以放一放。”
辛棄疾說道:“魏源先前提到大齊王上有著擴增整頓京軍的想法,到時候我們能夠透過魏源的推薦藉機進入京軍之中。
只是我們與魏源結交過深,透過他的路徑進入軍中,可是算徹底的站入了常侍的隊伍,再想在大將軍的管轄下進入京軍的高階將領之中就難了,大將軍和常侍關係可不怎麼好?”
裘千仞這時呵呵的說道:“老將軍怎麼忘了,大將軍和世家之間的關係更不好,如果能夠削弱世家在京軍中的力量,是大將軍求之不得的事。
只要在魏源提議老將軍擔任京軍統領之前,我們重金賄賂他,他肯定也是樂意見到世家吃癟的。就算不為我們說好話,也會袖手旁觀的。要知道這位大將軍可是十足的一位饕餮啊。”
徐封贊同的說道:“裘先生說的在理,不過這事情應該還要經過一段時間發酵才會啟動。正好我趁這段時間打出名聲,只有有了足夠的名聲才能夠資格給大將軍送禮,否則連大將軍府都進不去。”
聖旨上說徐封隨時可以去上任,於是徐封第二天就來到國子監報道。國子監祭酒本身是世家之人,看到徐封隨便的交代了兩句就給徐封打發了,也沒有給徐封安排工作,讓徐封自己選擇空餘的教室安排自己的授課就行。
徐封前幾天並沒有急著授課,而是在國子監各個助教那裡聽課,同時熟悉國子監的環境和氛圍。這幾天他也和一些看上眼的學生攀談了一番,
十天以後,徐封才在國子監一處竹林旁邊的教室講起了論語,宣講起大斻的心學思想。當然此時的大齊根本沒有見過大斻的心學,也不知道大斻的心學是什麼樣,更加不知道徐封宣講的心學屬於大斻的。
此時的教室內只有十幾位抱著好奇心過來聽課的學生,看穿著應該是一些寒門和小世家的學生。隨著徐封的開講,下面的十幾位國子監學生聽得如此如醉,不知不覺下課的時間就到了。
下課後,那十幾位學生看到徐封想要離開,急忙詢問徐封什麼時候會繼續授課。徐封告訴他們三天後自己還會在這間教室授課,這十幾位學生才開心的離開。
三天後,徐封進入教室,看到教室內坐了近百人,第一次的十幾人也同樣在其中。教室被佔據了一半的空間,再也不是第一次稀稀拉拉的幾個人的樣子了。
徐封也沒有向下面的學生說什麼,來到講臺前就直接開始講解論語中的為政篇。其間引經據典,夾雜自己的理解,宣講著心學的理論。
底下的學生也認真的聽著,一個時辰過後,徐封將為政篇中的一部分講完。他特意留下來一些時間供下面的學生提問。
下面的學生也將課堂中的疑問提了出來,有關論語和經典中的問題徐封給予了回答,有關心學思想的問題徐封並沒有回答,而是告訴他們在以後的授課中,他會將自己的感悟講解出來。
這樣過了兩個月之後,來竹林教室聽課的國子監學生越來越多,有抱著學習的心態來的,也有抱著聽聽看的心態來的,自然也有抱著讓徐封出醜心態來的。
只不過,針對這些學生,徐封全都一視同仁,給出的答案都能讓那些學生們心服口服。
最後,有些國子監的助教都開始過來聽課,竹林教室都難以容納下那麼多的聽課的人員。國子監的祭酒只好騰出一間大教室單獨給到徐封使用。
這天是徐封轉到大課堂授課的日子,徐封一進到教室就看到教室內坐的滿滿當當的人。有學生,有助教,甚至還有國子監以外的人。
這些人的表情有尊敬,有崇拜,有疑惑,有好奇,也有嫉妒,有不屑,有嘲諷,有鄙視。甚至徐封能看到有幾位世家的儒學大師鬥志昂揚的看著自己。
徐封嘴角露出一絲莫名的微笑,抬步來到了講臺上。和以前一樣,他沒有任何寒暄,直接開講起論語的里仁篇。
當講到里仁篇中的“子曰:“不患無位,患所以立。不患莫己知,求為可知也”的時候,徐封著重講解,職位不重要,先知道怎麼做,接著做到它。也就是心學中的致良知、知行合一的理論。
宣揚利國利民的仁義之事,不需要先達到相應的高度,才能去做這件事。重要的是你想不想做,是否知道怎樣做,知悉過後是否付出了行動。
其中有一位儒家大師當即就提出了疑問,向徐封說到:“徐助教你說職位不重要,是否意味著只要有人想,就能做他想做的任何事?平民可以斷案,奴僕可以當家,如此這天下豈不亂了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