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強:“又做惡夢了?”

蕙蘭:“......”

剛剛這個噩夢已經纏著蕙蘭有半年多時間,從肖強回來的第二天就開始做這個噩夢。經常半夜驚醒,起初,也常常會把肖強嚇醒,便會安撫她好久,直到她再次安心的睡下;可從他知道了這個夢的內容之後便冷漠許多。

肖強:“你剛剛暈倒了,很嚇人。”

蕙蘭:“你嚇著了?”

肖強:“是!”

蕙蘭:“死了不是更好!”

肖強:“你很想死!”

蕙蘭:“......”

肖強:“是因為我回來?”

蕙蘭:“不是,是因為都變了。”

肖強:“我變了,還是你變了。”

蕙蘭:“你變了!”

肖強:“你一點沒變?”

蕙蘭:“沒變!”

肖強:“真可笑!”

每次與蕙蘭的對話都是這幾句,也每次聊到這就擱然而止。

肖強:“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蕙蘭:“什麼?”

肖強:“在四年前有一個男人她很幸運娶到一位比自己小12歲的老婆,老婆年輕漂亮,是個可人兒。他們彼此非常相愛,還生了一個漂亮的女兒。可忽然有一天男人不見了,女人不但沒有因為他的不見難過尋找,反而迅速找了個別的男人取代。而她直接選擇勾引自己男人的姐夫,不惜把男人姐姐氣的住院。男人姐姐曾多次因為是弟妹的身份選擇原諒她,勸說她,她不僅沒有聽進去,反而變本加厲的還跟姐夫生了個野種。”

蕙蘭全程膛目結舌的看著肖強聽他說完,她知道肖強在說自己,但是版本完全不對。他把自己這麼多年來所受的委屈,全部說成了罪有應得、不守婦道、破壞自己小姑子家庭的毒辣女人;就連生孩子也變成了是自己使得陰招。

蕙蘭:“這個女人太狠,這要是在古代是要浸豬籠的。”蕙蘭眼裡噙滿淚水,嘴上卻還倔強的激怒著肖強。

肖強:“是,但是現在違法。”

蕙蘭:“這要是不違法,估計故事裡的男人一定會讓她浸豬籠。”

肖強:“一定會。”

蕙蘭:“哈哈哈哈”

蕙蘭一陣意味深長的笑後說:“這樣最好。”

肖強知道蕙蘭一定聽懂了自己的故事,可他不陰白,一個主謀者為何會表現出如此淒涼的悲愴感,像似頂著個天大的冤案。他很不滿意她的表現,不知是那份悲愴的神情讓自己難受;還是因為她的態度使自己憤怒。

肖強:“我不喜歡女孩,喜歡男孩,所以你很失敗。”

蕙蘭:“......”

肖強忽然來這麼一句,蕙蘭根本就跟不上他的思維節奏,一片茫然。

肖強:“你似乎不會生男孩,這個很失敗。”

蕙蘭:“難怪你總是不願意給笙兒上學。”

肖強:“不,笙兒還是等我回來才上的學;所以,是你不願給她上學。”

蕙蘭:“我又沒錢,你是她爸。”

蕙蘭已經對一直如此低沉的肖強忍無可忍,她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可以一直這般低低沉沉。

肖強:“不,你是沒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