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煜哥哥!”

“笙兒妹妹,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但是我相信你很勇敢,你也要相信白煜哥哥有這個能力幫你圓舞臺夢。”

“白煜哥哥,笙兒不勇敢,笙兒很害怕!這兩天一直在害怕!分分秒秒!”

“笙兒!”

白煜眼眶都紅了,太心疼,他始終都不陰白為什麼這麼好的姑娘就是不被家裡人待見。

“我還是安心的好好上班掙錢吧,這樣起碼我還可以過一些安生的日子,不然,我,我不知道他們會怎麼安排我。”

“別怕,我一定不會袖手旁觀,我一定會幫你,別怕!別怕!”

笙兒每一次的緊咬牙關忍受流淚的樣子,都讓白煜心口絞痛。他越來越心疼笙兒,越來越想保護她,緊緊的把她擁入懷裡,撫摸著頭髮。

肖笙長這麼大從來沒有一個人對自己這麼好過,白煜給的這份溫暖就像一股暖流直達心底,慢慢的傾入每個血管。慢慢的放鬆抽緊的身體,慢慢的鬆開緊咬的牙齒,慢慢的回饋擁抱。

“白煜哥哥,謝謝你!你就是我的陽光!有你真好!”

“嗯,以後不許這樣委屈自己,聽話!好好愛自己!”

“嗯!”

每次授課時,白煜都會一邊彈琴一邊溫柔的看著肖笙。肖笙便會羞澀的笑著回饋於哥哥,那種場面就像是漫畫中的少男少女,溫柔、懵懂、羞澀,又那麼的美好。

“亨利老師,為什麼音樂節的名額不優先我們在校生,那麼緊張的名額,我們都努力爭取的頭破血流,一個社會上的人卻不費一絲一毫的力氣就拿到,這對我們太不公平。”亨利的辦公室擠滿了學員,她們聯名彈劾白煜和肖笙。

“這是我們專案組的內部工作,目前還沒有定案,是誰跟你們胡說八道的。”亨利已經被圍堵半個多小時。

“校園裡都傳瘋了,大家都知道音樂節的名額早就內定了一位社會人,這對我們很不公平。我提議,即使這個社會上的女孩音樂天賦真的很好,也不該透過這樣的方法來比賽,她應該按照正常程式先報名成為我校學生,或是其它音樂學校的學生,才有資格來參加我們的音樂節比賽。”

“規矩是可以改的嘛!”

“那您也應該提前告訴我們,那樣我們就會提前做好心理準備,不是像現在這樣人人惶恐不平。”

這位帶頭的女生居然是上次與李嵐生吵架的那位女生。

李嵐生站在亨利校長室門外,兩手懷抱,嘴角上揚,看向裡面。

“發生什麼事了?”徐寧和白煜被同學匆匆喊來。

“你們自己進去看!我不知道!”李嵐生撅了撅嘴會意他們自己進去。

“當事人來了!”

李嵐生忽然又大喊了一聲,所有學員都轉頭看向他們三人。徐寧和白煜不解的看向李嵐生:“你搞什麼?”

“我一直在這裡看著他們鬧的,他們好像要音樂節的說法。”

“音樂節要什麼說法?”

徐寧滿臉狐疑,白煜卻臉色驟變的看著李嵐生。李嵐生挑釁的聳聳肩,會意不關自己的事。

“白老師,聽說您收了一位愛徒,但是並不是我校學員,而是社會上的人;您不能拿著亨利的資源養外面的學員,更沒有權利替我們決定放棄權。”

“我白煜什麼時候收愛徒也需要你們這幫人來指手畫腳。”

他俊朗的臉上多了幾分銳利,眼神冷的讓人不寒而慄。

“我,我們就是覺得不太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