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內,徐婕身體不適,趙夫人請來郎中,郎中診脈過後道,“恭喜夫人,賀喜夫人,世子妃有喜了,至少已經兩個月了,”趙夫人高興道,“好,來人哪,重賞。”送走郎中後,趙夫人道,“王爺和睿兒出征在即,沒想到還有這等喜事,待他們上朝回來,給他們個驚喜。”徐婕道,“相公聽了,一定很高興。”

下朝後,趙德與趙睿回到王府,下人皆道,“恭喜王爺,恭喜世子爺,”趙睿道,“何喜之有?”管家道,“世子妃有喜了。趙德道,“好,真是大喜,全府上下都有賞。”眾人謝恩。趙睿怎忙跑到大廳,看著徐婕道,“這是真的嗎?”徐婕笑著點點頭,趙睿靠近徐婕的肚子,俯耳聽著,道,“怎麼聽不到呢?”趙夫人道,“郎中說了,才兩個月,”趙睿道,“原來是這樣,感覺如同做夢一般,我就要做父親了。”

第二日,趙德臨行前對趙廣道,“照顧好你母后和嫂嫂,守好京城。”趙睿與徐婕道,夫人照顧好自己,待我歸來,

攝政王趙德率二十萬人馬出發,皇帝帶領百官前來送行,對趙德道,“四弟,此次就靠你了,朕在京城擺好慶功宴席等著你。”趙德道,“請陛下放心,臣弟一定不辱使命。”

路邊百姓議論紛紛,“此戰能勝嗎?”“當然能,攝政王征戰一生,未嘗敗績,”“可我聽說吳王趙勇也勇猛非凡,不在攝政王之下”“誰說不是呢,聽說吳王手下有四大金剛,八大驍將,擁兵二十萬,這次可懸了。”

蘇徹回頭一眼望到人群中的韓萱,拿出身上的平安符揮了揮手,轉身上馬離開。此時韓萱已淚流滿面,張嫣對韓萱安慰道,“他們一定會得勝歸來的,他讓我把這個交給你。”韓萱道,“這是什麼?”張嫣道,“快開啟看看,”開啟之後是一個玉石戒指。韓萱將它戴在手上,望向遠方道,“你可一定要平安回來。”

送走出徵大軍,張嫣對趙廣道,“沒想到蘇徹還挺浪漫的,”趙廣道,“那我呢?”張嫣道,“你說呢?”趙廣驚訝道,“不會那麼差勁吧?”張嫣笑道,“還行吧。”

大軍行軍第三天,傳令兵對趙德道,“西境又失一關,尚關淪陷,”趙德對眾將道,“西境又失一關,不能再這樣行軍了,再這樣下去,西境就要全部淪陷了。張斌,蘇徹,你們二人率四萬騎兵,七日內到達平關,一定要確保平關萬無一失,我與趙啟,趙睿領兵十五萬急行軍大約十四日之內可到平關,鄭興你領兵一萬負責押送糧草,二十日務必到達平關。”眾將皆言領命。

軍營內,孫寧對趙廣道,“都幾天了,你還在為上不了戰場不開心呢?”趙廣道,“這你可小看我了,只是我有種不祥的預感,可又說不上來。”孫寧道,“你對你父王和你大哥不放心嗎,他可是戰神吶,況且他率二十萬對陣十五萬,還有朝中大將盡皆出征,能打不贏嗎?”趙廣道,“越是這樣,越不好說吶。”

朝中,皇帝道,“這才短短六天,西境頻傳破城,已連失五城,再這樣下去,不出一個月,叛軍怕是要打到京城了吧。”太尉蘇文道,“陛下,攝政王率大軍出征僅三日,還遠遠不到決戰之時,至少需半月雙方可進入對陣狀態,待攝政王大軍到時,必能收回所有城池,一舉擊潰叛軍。”皇帝道,“朕對攝政王信心十足,只是對西境守將不滿罷了。右丞相徐正道,“陛下此事也不可盡怪西境守將,畢竟叛軍有十五萬,各城守軍僅有八千兵馬。”皇帝道,“你們說得沒錯,是朕太心急了。

兀木率領使團離京,趙廣,張嫣前來送別,兀木道,“趙兄,如若有事,一封書信,天涯海角,定不相負。”趙廣道,“彼此彼此。”蘭依公主對張嫣道,“你最好看好趙廣,小心哪天本公主將他搶過來。”張嫣道,“我們帝國有句諺語,是你的別人搶也搶不走,不是你的自己留都留不住,我等著那一天。”蘭依深情看著趙廣道,“你有時間一定要來我們草原玩,我會想你的。”趙廣道,“歡迎你們再來京城,下次我一定好好招待你們。”兀木,趙廣互相道別,兀木拉著蘭依帶著使團離開了京城。

送走了汗國使團,張嫣道,“是不是捨不得呀?”趙廣道,“是,有一些。”張嫣道,“我就知道,你這個負心漢,沒良心的花心大蘿蔔。”趙廣道,“我是捨不得兀木這個知己,你想到哪裡去了,”張嫣尷尬道,“沒什麼。”

大軍出征第十天,張斌,蘇徹率四萬騎兵不分晝夜在七天內趕到了平關。而吳王率領的十五萬人離平關也只有一關之隔,此時正在率軍瘋狂攻打鶴關。

蘇徹對張斌道,“鶴關派人前來求救,我們現在應當如何?”張斌道,“現在我四萬大軍人困馬乏,惟有休養生息,現叛軍最快攻至這裡也需三日,命令全軍休整二日,第三日全部前去守關,務必守到攝政王率領大軍前來。”

一天後,鶴關淪陷。吳王率軍繼續向前推進。

朝中,皇帝接連收到敗報,關隘淪陷的訊息,不禁惱怒道,“吳王可真是威風吶,若當年他有這氣勢,早將伊國滅了,朕真是看錯他了。”

三天後,吳王趙勇率十五萬人馬行至平關。吳王趙勇關前叫嚷道,“守關的人是誰呀?出來見孤。”張斌在城上道,“是我,吳王別來無恙吶。”吳王趙勇道,“原來是賢侄吶,現在你快快獻關,本王立馬加封你為一等侯,外加大元帥如何,”張斌道,“對不住了,吳王殿下,您的好意我心領了,有本事就來攻城。”吳王趙勇道,“真是跟你爹一樣,冥頑不靈,給我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