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 總要做點什麼?(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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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下,夏紅軍展顏一笑:“行,這事我盡力。”
“謝謝你。”尚仲敏大喜,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下。
“那…..這件事就全靠你了,我先去睡會,昨晚坐了一晚上的火車沒睡好覺。”尚忠敏說著站了起來,剛吃飽喝足自己牽心的事情又有了著落,頓時感到睡意上頭。
“你住哪個賓館?我到時候去找你。”夏紅軍問道。
“哈哈,我現在就是個窮光蛋哪有錢住旅館?”尚忠敏大笑道:“我看你們宿舍有張空床,我就住那裡。你放心我這個人好將就,睡覺有床被子,每日粗茶淡飯就行了。”
泥煤的……
真要吃大戶啊?
四川人就是豪放。
不過放心,我會去四川,一定要吃回來…..
夏紅軍又把尚忠敏送回宿舍,把原來吳小兵放貨的上鋪床收拾了一下,抱了一床自己的冬天蓋的厚被子,沒有被褥床上只鋪了張床單,睡上去非常硬。
尚忠敏也不在乎,要了幾本書當枕頭,脫掉外套裹著被子,沒兩分鐘就鼾聲四起。
“老大,這是我朋友,在咱們宿舍暫時住幾天。”夏紅軍向沈金柱解釋道。
沈金柱已經知道這個有些邋遢的青年“詩人”身份,知道這幫人喜歡亂竄,就笑著說道沒問題,住進405宿舍咱就是哥們,別說是個男的,就是來個女詩人咱也照樣歡迎。
夏紅軍沒有說話,只是朝他伸出了中指,然後轉身出了宿舍。
他要去找曹美麗。
秋雨霏霏,夏紅軍打著傘校園裡,想著尚仲敏說的事情。
其實,他心裡完全明白這傢伙要來幹什麼。
就如剛才吃早飯的時候拿出那篇猶如戰鬥繳文般的東西,他是要顛覆現在詩壇上最流行的朦朧詩!
夏紅軍以前看過這方面的文章,尚仲敏在大四畢業前夕,也就是今年春天,曾經寫過一篇非常有名的詩歌論文:《對現存詩歌審美觀念的毀滅性突破》,明確提出'大學生詩派'及其詩歌主張。
提出了所謂的詩歌“非非主義”!
非非詩歌運動,是中國新詩史上堅持時間最長的詩歌流派,並始終堅持先鋒寫作的反叛姿態和巨大的創造活力。
這就是歷史,也是國內詩歌發展的必然,任何一種詩歌形式都有其興盛和衰落的時候。
朦朧詩也不例外。
1979年3月,《詩刊》發表了北島的《回答》,標誌著朦朧詩由地下正式走上詩壇,包括食指、北島、顧城、舒婷、芒克、楊煉等大批詩人湧出,“朦朧詩“影響迅速擴大,並確立了它在中國當代詩歌轉折期的地位。
但朦朧詩在國內詩壇的霸主地位並不長,82年以後就開始走向衰落。朦朧詩成功地開創了一個文學的時代,將意象藝術的長處推向極致;同樣作為一種文學正規化,高密度的意象損傷了詩歌原本擁有的活力和流動感,使得這一詩歌正規化無力繼續。晦澀難懂,不知所云,成了朦朧詩的致命傷。
外部環境也發生的巨大的變化。詩人們不在關注那些宏偉的敘事,而是平常人的生活和個人體驗。
1986年,梁小斌寫了《詩人的崩潰》一文,宣告了朦朧詩的最終解體。
其實在這其中,一次新潮詩歌的浪潮也處在醞釀和成長之中,這主要表現為以熱態生活詩和冷態抒情詩為特點的校園詩歌創作,並在1985年釀成了又一次詩歌實驗新潮。
其中就有尚仲敏等人倡導的“非非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