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靈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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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堂上不時響起哭咽聲,楊文安還跪在那燒著紙錢。

張大悅坐在一旁撕著黃紙,勸道:“你昨夜便熬了一整夜,今夜我守著,去歇歇吧。”

“叔父待我如親生兒子,那豈有父親過世了,親生兒子不守夜的道理。”楊文安道。

一旁的楊文粲抬頭看了一眼,復又低下頭。

楊文安不僅在喪事上盡心盡力,另外還要料理軍中事務,比楊文粲這個親兒子辛苦得多,也更像親兒子。

忽然,只聽得堂外腳步聲陣陣,有百餘士卒包圍了靈堂。

張大悅回過頭,正見楊大楫臉色通紅地過來,不由皺了皺眉,道:“楊三哥,你喝酒了?這是做什麼?”

楊文安也回頭看了一眼,起身行禮,喚道:“三叔。”

“你過來,我有話問你。”

“在場的都是自家人,三叔有話,不如就在此處問如何?”

楊大楫四下看了一眼,道:“我看你隨我來比較好。”

“是。”

楊文安為人子侄態度恭謹,向楊大楫走去。

那邊楊文粲目光看去,猶在疑惑三叔為何帶這般多人手到靈堂來,堂兄問也不問便過去。

突然。

“動手!”

也不知堂外誰喊了一聲。

楊大楫身後有人拔刀上前,刀光一閃,楊文安已經滾倒在地,在地上留下一道血痕。

“三叔?!”

楊文安捂住傷口,仰起頭來,驚訝道:“你這是做什麼?!”

一瞬間,張大悅大步上前,已擋在楊文安面前。

“楊三哥?!你做什麼?!”

“我……”

“來人!”

與此同時,遠處鳴鏑聲起。

“敵襲!敵襲!”

“宋軍來了……”

遠遠的叫喊聲傳到靈堂,滿堂皆驚。

楊文安不可置信,捂著傷口又退了兩步,驚問道:“三叔?原來是你?你投了李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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