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振喜這個傢伙,是在建成了這第二個祭壇以後,他就不再打算進入這第二個祭壇了嗎?

這倒是有可能的事情。

我環視著眼前的祭壇附近,埋藏著這樣繁多的蒼白屍骨。

看這一些蒼白屍骨的數量,想來,劉振喜的祭壇之中所需要的屍體,已經足夠了。

正是因為第二個祭壇所需要的所有事物,已經徹底地準備好了。

劉振喜這才會是選擇徹底地封存這第二個祭壇,不留給任何進入這一個地方的可能性。

“校長會容許劉振喜在自己的學校之上,建立起這樣離譜的東西嗎?”

我低聲地喃喃著。

劉振喜這樣折騰著整個學校,無疑就是在跟校長對著幹。

就算是再怎麼友好的合作伙伴,彼此之間有相同的利益。

校長遭遇到了劉振喜這樣霸道的合作伙伴,竟然就沒有產生過踹掉劉振喜的想法。

說到底,校長都只是聽從著上面的調配,來到了這一個學校來任職校長的罷了。

這一個增城大學,從完整意義上面來說,根本就不屬於校長的。

因此,一旦增城大學出現了一絲一毫的紕漏與意外。

校長立刻就會被革職,甚至是因為瀆職被告上了法庭。

在學校之內殺害他人性命,容忍他人在學校操場內建設萬人坑。

這種喪盡天良的缺德事情,校長都能夠容許劉振喜在自己管轄的學校之內盡情折騰。

這個校長,擺明了是腦子有點大病啊。

與其說是校長與劉振喜之間,存在著什麼重要的合作關係。

我還是更加地相信,其實是劉振喜的掌心之中,掌握著校長的一點重要的秘密。

校長正是忌憚於這樣重要的秘密,他才會是死活都要聽從劉振喜,不敢違抗劉振喜一點言語的。

“所以說嘛,校長的腦子肯定是有毛病的啊。”

李一英附和著我,罵了校長一句。

“不過,還有更加瘋狂的事情呢,孩子,你有發現嗎?”

“這裡所有埋藏著的屍骨,竟然無一例外,都是全陰命格的!”

這麼說著,李一英走到了一處屍骨面前,攤開了雙手。

說著這番言語的時候,李一英咧開了嘴巴,嘴角幾乎是要咧到了耳根去。

這會讓人誤以為,李一英這是想要對我發笑。

不,不是這樣的。

李一英在咧大了嘴巴的同時,他緊緊地咬住了牙關。

言語,幾乎是李一英一字一句地從咬緊的牙關之中,一點點地擠出來的。

他的滔天怒火,甚至是要從眼睛之中轟炸而出,燃燒起了眼下的這一整個祭壇。

“他們都是全陰命格的嗎?這就有一點離譜了吧?全世界有多少個全陰命格?”

“他劉振喜的權利得多大,才能夠將死在了增城大學之內的全陰命格統統找來,聚集在了這裡呢?”

我壓抑著自己的恐慌,不解地搖了搖頭。

李一英的這一番言語,實在是太過於瘋狂了。

愣是把我給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