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當然。”霍東點頭說道。

西涼兵距離營寨越來越近,雖然西涼兵的戰力不如以前,但聚在一起的氣勢還是挺驚人的,尤其那些馬匹當真是好,讓霍東看的眼饞。

“真是好馬呀!”霍東用望遠鏡看著馬匹說道。

“主公不用眼饞,當初你看胡人的馬的時候也說,這馬真好呀!如今咱們不是有了嗎。你放心,對面那些馬早晚是我們的。”張通對著霍東說道。

“郭汜的騎兵有一部分是西園廄馬,董卓入主京城後,皇帝收集的良馬都在西園,最後便宜了董卓,董卓把一些馬匹分賞給了西涼兵。”高順說道。

“不只是先帝的馬便宜了董卓,我聽逃到這裡的雒陽百姓說,連後宮的那些妃子都讓董卓收了。”張通說道。

“我在雒陽時倒是聽了一些傳聞。”高順說道。

“來了,這是要喊話嗎?”霍東看見有兩個西涼兵走到距離營寨五十丈的地方停了下來。

“限你們日落前交出逃到這裡的雒陽百姓,否則我們西涼兵馬將踏過你們的屍體。”來的西涼兵很是驕橫,也不多廢話,直接說明來意。

營寨一片安靜,都在等待霍東的命令。

霍東站在箭塔上說道:“不知你們是誰的賬下之兵?”

“我們是郭汜、郭將軍手下的兵。速速交出百姓,否則定讓你們見到識西涼鐵騎的厲害。”西涼人大聲喊道,這些西涼兵真是簡單直接。

西涼兵的如此驕狂,營寨裡的兵士很是憤怒。

“郭汜?我只聽過李傕、徐榮、華雄、張濟、牛輔等西涼將領,就是沒聽過有一個叫郭汜的。”霍東就先是不提雒陽百姓。

兩個西涼兵互相對視一眼,不知如何回答,他們擅長提刀砍人、脫褲睡人,讓他們動嘴皮子實在是強人所難。

“將軍,看來這河東是不打算交出雒陽百姓了,我們是攻打還是撤……”

“撤軍的話,我們將軍不就得給別人磕頭了。你小子咋想的。”

“沒想到這個霍東在這裡。”郭汜認得霍東,當初董卓大軍在河東時,霍東常去軍營找張濟、徐榮等人喝酒。

“他就是霍東呀,就是他打敗了段將軍?”

“不是打敗,是段煨中了他的埋伏。”郭汜說道。

郭汜驅馬靠近營寨後說到:“霍東,當初我在河東時還與你喝過酒,怎麼現在就不認識我了。”

霍東一看,還真是郭汜。

“人是同一個人,但是身份卻大為不同了。當時你們是朝廷官軍,而此時你們卻是助紂為虐。董卓私自廢立帝位,鴆殺少帝,殘害百姓,當真是人神共憤,使得天下共同討伐董卓。如果郭將軍願意棄暗投明,與我一同討董,我將重新認你這個兄弟。”霍東大聲喊道。

郭汜往地上吐了一口痰。

“呸,你個無恥之徒,太師當初欣賞你,封你做幷州牧,而你卻恩將仇報,半路伏擊段煨。我從未見過如此卑鄙無恥之徒。”郭汜大聲罵道。

“此乃是我深明大義,我看出董卓狼子野心才如此做,再者,我豈能因為董卓的小恩,而忘國家之大義。郭將軍,想必你也知道雒陽百姓為何要逃到河東,此不正是民心所向嗎?正是因為董卓的暴虐無道,才使得百姓逃離。”霍東回道。

郭汜無法回答百姓為何要跑,這樣只會越描越黑。他喊道:“明說吧,你怎樣才能把百姓給我。”

“百姓乃國之根本,我霍東就算是戰死沙場,也會保護這些百姓的安全。”

郭汜一聽漂亮話都讓霍東說了,這是鐵了心不想交出雒陽百姓了。

他帶著兩個之前喊話的人回到了大軍之中。

“將軍,進攻不?”有部下問道。

“進攻也要等營寨立起來,現在要是進攻不下來,我們晚上豈不是露宿荒野,這不給敵人進攻我們的機會嗎?我看你這腦袋在雒陽待的變蠢了。”郭汜罵道,他把火氣都發在部下身上了。

不要在領導在心情不好的時候拍馬屁,這樣容易挨一馬腿。

郭汜還是很冷靜,現在不顧一切的進攻,只會讓他得兵馬處於危險之中,他讓部下挑選合適的地方紮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