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甲士領領著張圖出了牢房,牢房裡就不安靜了。

“為什麼把張圖帶走?”

“肯定查出是他帶頭,要處理他。”

“處理完他,是不是就要處理我們了?”

“別自己嚇自己,說不定只是問話。”

“什麼時候能把我們放出去?”

“當初就不應該聽衛聲與張圖的話,今日境況全是他二人之錯。”

“對,我們上了他們二人的當了。”

張圖被帶出牢房,平日溫暖的陽光是那麼耀眼,讓張圖眯起眼睛並抬手遮掩陽光。

“你可以走了。”甲士說道。

“什麼?”張圖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現在可以走了,你可以回家了。”甲士無奈的又說了一遍。

“望之,走吧,我來接你回家了。”張氏族長在門口等待著,看見張圖說道。

“大伯?”張圖看見已經有些老態龍鍾的大伯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張圖的父親是張氏族長的弟弟,後來張圖的父親去了運城發展。

大伯拍了拍張圖後背安慰了下張圖。

張圖止住了眼淚,扶著大伯一起上了馬車往回趕。

衛家,衛覬接到了僕從的彙報。

衛覬連忙過來見族長,他現在是真有些佩服老族長的見識。

“族長,張氏族長果真有蹊蹺,他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去了官署,過了一段時間,又去了牢房門口,然後從牢房領著一個人出來,一起上了馬車回了家。”衛覬一口氣說完。

衛氏族長看向自己的接班人,問道:“你怎麼看?”

衛覬知道這是老族長對自己的考驗。

衛覬整理下思路後道:“被從牢裡領出來的人應該是張圖,張氏族長應該與郡守達成了什麼交易,然後張圖被放了出來。”

老族長認可點了點頭道:“大體應該是這樣。又讓這老狐狸先一步。”

老族長最後這句話讓衛覬呆了下,沒明白什麼的意思。

老族長對衛覬講解道:“如今新的郡守民心可依,有兵可用,其勢已成。我本想借明天宴會支援新郡守條件,第一個投靠,然後換你出仕之機,至於會付出什麼代價,只要你有施展的機會,以後都會拿回來。現在張家率先投靠,相信不久張圖就會出仕。”

衛覬道:“那明日之宴是否要推遲?”

老族長哈哈笑道:“不用,只要明天宴會成功,我們就成功了,只不過分量比計劃輕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