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正靠在陽臺上抽著煙,平時不離身的黑色禮帽被隨意的放在陽臺上。

天氣已經逐漸轉涼了,他身上卻還穿著單薄的高領衛衣。白色的煙霧被風吹散,帶起了琴酒銀白的的髮絲。

還挺好看的。

琴酒扭過頭看著白落九,走到桌子旁邊拿出了自己的電腦,從組織的資料庫裡調取了一些資料。

“這些是組織收集到的資料,需要翻譯嗎。”

“需要。”

琴酒坐在旁邊翻譯,白落九把資料一點一點的上傳到網上。

這件事情另有隱情,但是他看不懂。

所以現在就需要一些“能人異士”來出面解決了。

白落九活動了一下已經僵硬痠痛的脖子,看向也早就口乾舌燥的琴酒,“好了,接下來還有什麼任務嗎?”

“你之前可最討厭我一直執行任務了。”琴酒笑著說,“現在你卻比我積極。”

“因為我現在沒有事情要做,比起毫無意義的呆坐著消耗時光,還是去執行任務更有意義一點。”

琴酒撈起白落九,帶著他回到車上,“今天晚上去賭場處理一點事,伏特加和池田也在那裡。”

賭場的氣氛很不錯,昏暗旖旎的燈光,舒緩輕柔的音樂,美豔妖嬈的舞者。

年輕的人們聚集在舞池中,互相貼近彼此,互相迎合的一起扭動著腰肢。

賭徒們聚集在賭桌周圍,一個個人模狗樣的穿著西裝,用猩紅貪婪的雙眼注視著周圍的賭局。

不過最引人注目的應該是一桌正在進行骰寶的賭博,準確的說是那一桌的荷官。

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

與其說是優雅紳士的荷官,不如說是更像一名古老皇室家的貴公子。

純白色的骰子在他的手中飛舞,白落九看著那一對骰子,總覺得似曾相識。

還沒有看完這裡的景色,琴酒就帶著白落九去了後臺。

伏特加正把一個人的腦袋往桌角上撞,看待琴酒帶著白落九來了之後,又急忙停止了動作。

“你繼續,我沒關係。”白落九打消了伏特加的顧慮,他又不是什麼溫室的花朵,這麼照顧他只會讓人覺得不舒服。

“問出什麼了嗎,他是來自哪裡的老鼠。”琴酒走到被拷問的男人身邊,擦的鋥亮的皮鞋踩在了男人的手上。

清脆的骨折聲響起,男人痛苦哀嚎。

“沒有啊大哥,這傢伙嘴硬的很。”伏特加恨恨的說道,被拷問的男人昏了過去,被嫌棄的扔在地上。

“務必要問出來,居然有膽子敢掩護他的同夥……只要有一點線索,格殺勿論!”

“是!大哥!”

站在周圍的小弟很有眼力見的把已經昏迷的人又拖到房間中間,潑了一桶冷水上去。

白落九沒興趣看他們拷問,走出房間準備去那個荷官那裡。

他手上的那對骰子看起來像是用人的骨頭做出來的,在賭場待久了,還產生了一點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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