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九和琴酒帶著賬單回到了車裡,白落九開啟賬單看了一遍之後,又把賬單交給琴酒。

“翻譯。”

“好。”琴酒接過賬單,開始挑選比較重要的事件進行翻譯。

“……17年前,羽田浩司被殺害事件的主謀是朗姆的傳聞,公安警方預設是事實,但以證據不足的理由沒有繼續追查。

1986年,非法將中間商的物品大量進行買賣向海外輸出。

1989年8月,作為自己的事業資金。(參考本賬簿第二章……”

“……當時調查發現『淺香』與大概10個左右的私人偵探所,有著密切往來。

另外,調查發現毛利小五郎曾匿名將20萬美元的鉅額打入一個賬號中。但是,以證據不足的理由,公安警察方未能繼續偵查……”

白落九靠在椅背上聽著琴酒的翻譯。

“毛利小五郎”。

昨天晚上的筆記本上好像有他的名字。

被畫了紅叉叉。

是敵軍。

“這個賬單要怎麼處理?”

“交給朗姆。”

“我可以影印一份嗎?”直覺告訴白落九,這份賬單很重要,裡面說不定藏著更多的陰謀。

琴酒直接把賬單放回檔案單裡面,遞給白落九,“這世界上就沒有你不能做的事,你可以找人幫你翻譯出來,再列印。”

白落九把賬單扔到後座上,“這是留給恢復記憶的我的,不用翻譯,影印一下就夠了。”

原本向組織基地行駛的車子慢慢變換了方向,向家裡開去。

“我還以為你會是對組織忠心耿耿的性格呢。”白落九說道,“為什麼會同意我影印一份?”

“因為你也是組織的領導人之一,我自始至終都只聽從『那位先生』一個人的安排,就算會聽從朗姆的排程也是從組織的利益出發。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組織,反正你也不可能會做不利於組織的事情,而朗姆那傢伙……”

琴酒不再說話,看來朗姆對於他來說是一個不盡人意的領導者。

白落九想到了昨天晚上的筆記本,朗姆的名字上並沒有被畫上紅叉叉。

“看來這次有人被淘汰了。”琴酒看著手機忽然說到。

白落九疑惑的看著他。

“時任公明,你挑選的預備代號成員之一,他的殺人手法被人破解了。”琴酒解釋道,“本來我還挺看好他的呢,沒想到是個同情心氾濫的傢伙。”

“所以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底層成員。”

車子行駛到了家裡,白落九帶著賬單去影印。

把影印件整理好,白落九直接把這些東西放到了自己房間的床墊下面。

想了一會,白落九又拿出來了自己的電腦。

是該查一查『羽田浩司』這個人的案子了。

但是網際網路上面的資料卻很少,幾乎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資料,幾乎都是各種媒體的猜測和一些無聊傢伙的陰謀論。

白落九帶著膝上型電腦找到了琴酒,“羽田浩司的案子,我需要更多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