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貓兒也太難伺候。

笑湖戈沒有追問這對爺孫為何會隱藏身份,也沒有當著周家爺孫的面與黑爵來一個久別重逢的相認。

反而岔開了這個話題,聊起了其他的事情。

這只是表面的,他雖然與周志國同志在聊天,其實在與黑爵傳音。

“黑爵,儂腦子瓦特啦,再怎麼說阿拉也是儂兄弟,擺一張死人臉做甚?”

黑爵懵逼了三秒,東拉西湊的在腦子裡過濾出來笑湖戈話裡的意思,眼裡的兇光更甚。

這傢伙是來找打的?

“你個瓜娃子,你算哪門子的兄弟,給勞資外甥當了兄弟,你丫的就自動降一級,舅舅就不用叫了,勞資委屈一點勉為其難的當你一回叔。”

笑湖戈臉有點僵,他就猜到會這個樣子,這貓崽子就不是個好相與的,難怪老孃這麼想調教它,嘴巴實在是太賤了,出口就讓人有打死它的衝動。

要說嘴賤,虎爺與貓大爺的性格有異曲同工之妙,不然也不會尿到一個壺裡去,臭味相投嘛!當然烏鴉不會覺得自己比豬黑的。

“哦呵呵呵!這個話題暫時打住,咱們來談一談你家外甥的問題,我很好奇以你的能力,你家外甥怎麼混成這個樣子,居然在太華雜役堂打雜。”

這是在質疑自己的能力,黑爵永遠都不會承認自己不如人,就算不如強撐著也要把面子找回來。

別人踩自己,自己再踩回去,這個操作沒毛病。

“少見多怪,朕的外甥混成雜役有什麼奇怪的?你堂堂虎王妖界少主,也不見得混得有多好,五十步與一百步而已,這奇怪嗎?”

笑湖戈……

他已經找不到話題與老周閒扯,貓崽子這裡聊天也給聊死了,他很想不顧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再標一回髒話。

tnnd,貓崽子這是沒完了。

這傢伙在站裡面,就是個好戰分子,仗著有幾個小錢兒懟天懟地懟空氣,秒神秒佛秒眾生。

這麼些年也還沒改了這個毛病,就衝這嘴賤的程度,要真是隻普通的貓,早晚會被它家鏟屎的扔了。

不是不想讓他打聽它外甥的事嗎?本王偏偏就要打聽,而且還要明目張膽的打聽,有本事來咬本王啊。

笑湖戈被激起了鬥志,丟給了黑爵一個挑釁的眼神,便對周逍道。

“師弟,你本名叫什麼?元宵應該是你的小名對不?以你的氣質,長輩們不會給你取這麼不靠譜的大名。”

這話周逍愛聽,他一個大男人純爺們兒,叫湯圓這種名字,真的很跌份的好不好?又不是三歲奶娃,還是比較喜歡別人叫他周逍,就算是李牛這個接地氣的名字,也比元宵威武霸氣。

說到自己的大名,周逍腰桿挺直了。

“笑師兄,我的大名叫做周逍,元宵只是我小時候的小名,朋友們要麼直接稱呼我的名字,要麼叫我阿逍。”

朋友們這三個字,周逍說的很重,是朋友的,就該給朋友留點面子叫大名。

笑湖戈怎麼會聽不出來其中的意思?其實他還真的想叫傻師弟元宵的,此時此刻不是時機。

沒有做過多的鋪墊,一點都沒有委婉,笑湖戈單刀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