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臉上的疤痕跟大牛太相似,何況還是那麼詭異的傷口,這種創傷非人類所能夠造成。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仔細打量來人的眼神以及周身所散發出的氣質,笑湖戈瞭然了。

來人是大牛,只是把披著的馬甲撤掉了而已,這麼久的朝夕相處,他怎麼可能認不出?

從大牛沒有受傷的另外半張臉,可窺探出這小夥子曾經的容顏是何等的出色。

笑湖戈莫名的感傷,一分失落,一分惋惜來。

多好的孩子啊。

咋就傷到臉了,而且這種傷害,普通的藥物還治不好。

笑湖戈打定主意,以後在外歷練時多多的留意,看有什麼天才地寶可以治療這樣的外傷,他也只能幫這點了。

可惜了呀。

周志國同志,見孫子撤去了偽裝,以本來面貌見人,心中的大石頭撤去。

只要貔貅前輩不再怪罪孫子,事情再艱難也有轉還的餘地。

“阿逍,愣在那裡幹什麼?還不趕緊進來,你笑師兄等你好一會兒了。”

周逍幾步便進了院子,院門自動合上,他在空位子上坐下,拿出了一塊玉佩,注入靈力隨手一揮,金色的光芒籠罩在周志國同志身上。

老人面容迅速變化,變成了他本來的樣子。

周志國同志也算是見多識廣能言善辯,面對笑湖戈探究的眼神,也不知道如何開口解釋。

說孫子不聽話,把自己親媽給氣跑了,親爹決定不管這小子了,外婆還封了他一部分靈力打回了新手村。

怎麼說都是一大盆狗血,周志國同志也沒那心情來揭自家孫子的短。

輕咳了兩聲道。

“小虎,讓你見笑了。”

笑湖戈挑眉,對這樣的回答並不在意,誰又沒點秘密呢?

大牛用了幻術遮住了自己的面容,他天長日久混跡在人類世界,幻術就從來沒有撤去過。

如果不用幻術,哪個人類會願意跟一隻大老虎做朋友?

笑湖戈一直覺得自己很萌萌噠,帥到驚天地泣鬼神,身份也高貴,奈何比不了食鐵獸那麼沒臉沒皮,拉不下臉面撒嬌賣萌,打滾求撫摸。

所以說想以本體與人類做朋友,那也只能想一想。

笑湖戈褪去了嬉皮笑臉,一臉真誠的拍著周志國同志如枯樹皮般的大手。

“老周啊!你這都是說的啥哦!誰家沒點難事,與我又客氣什麼?我的為人你老還看不出來?”

黑爵丟給笑湖戈一個大白眼,這白老虎是戲精附體,演戲演上癮了,合著是篤定自己不會拆了他的馬甲,肆無忌憚了是不?

閒適的舔著小爪子,黑爵確是弓著背的,那動作是它一貫準備幹架時候的前兆,眼神中的戰意,也沒有掩飾。

&nmmm……

他有一萬句會被和諧的詞語不知當講不當講,貌似好像他啥都沒有幹好不好?好好的跟老人家聊天招它惹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