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8章不同命(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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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回到華國,便可以找到與女兒相匹配的骨髓與腎源。
可是沒有,已經半年過去了,依然音訊全無,等,這要等到什麼時候?
一次一次的透析,卻一點作用都沒有,女兒的病情越來越嚴重,大把大把的掉頭髮,女兒的一頭黑髮被剪去時,那撕心裂肺的痛苦,她感同身受。
為什麼要讓孩子受這樣的苦,她多想將自己的腎捐給女兒,將自己的骨髓捐給女兒,可是她與丈夫跟女兒完全無法配對,連兒子的都不可以。
因為年輕的時候身體受損,她連捐腎都不可以,為什麼會是這樣的?為什麼老天爺就是不肯放過她?
她只想平平淡淡的過一生,與俊生與孩子們在一色,哪怕是粗茶淡飯,她也甘之如飴。
“俊生,我們該怎麼辦?我們該怎麼辦啊?小敏她還這麼年輕,不該受那樣的苦啊!如果可以我情願生病的那個人是我,而不是她,這是要挖我的心啊!”
夫妻兩個緊緊相擁,做丈夫的想以自己的力量安慰及妻子,也許也想以這樣的辦法支撐著自己吧!
堅強豁達如顧俊生,知道女兒患有白血病,腎臟也不好的時候,這個中年男人幾乎暈厥過去,強大的意志力支撐著他,才讓他沒有倒下來。
他是一家之主,妻子,女兒以及兒子的依靠,如果他也倒下了,這個家還有什麼盼頭?
“玉英,你要相信,這世界上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人定勝天這個道理你要相信,只要我們一家人一直在一起,不管什麼樣的艱難險阻,都能過去的。”
顧俊生見妻子情緒穩定了之後,才將她放開,有一些自嘲的道。
“下個星期我準備回老家一次,去看一下隔房的那些親戚。”
當年顧俊生年幼喪父喪母,那些隔房的叔伯沒有一個人願意伸把手,將他接過去撫養,反而落井下石,見天的到顧俊生家裡借東西。
鋤頭,水桶,扁擔什麼的,鍋碗瓢盆都不放過,只要農家人能用得上的,都要來接。
當然是黃鼠狼借雞有借無還,這樣的叔伯與沒有,也沒有什麼區別,寬容豁達如顧俊生這樣的,也沒辦法放下這點恩怨,可想而知其人有多招人恨。
典型的極品,而且是見錢眼開的那一種,兩口子沒有離開京城的時候,這些人還來他們家打過秋風,當然都被趙玉英給打發了。
讓趙玉英下場去跟人撕逼是不可能的,小區保安,以及街道的執法人員那也不是白給的,撒潑滾地鬧事,以為是你家炕頭啊!這裡可是京城,隨便丟一塊鑽下去就能砸到某部長的京城。
講精神文明,講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集中之地。
那一家子極品,全被趙玉英弄進看守所蹲了24小時才被放出來,當然她還使了一些手段,要知道紀大媽的外甥女在這幾年的相處中,已經與她成為了無話不談的知交好友。
只是對無知潑婦的恐嚇,並不算違法,對方也就沒有拒絕,幫趙玉英把這件事情辦了。
那一家子可是夾著尾巴,離開的京城,走的時候還打電話來罵罵咧咧的說了些不乾不淨的話,意思也很簡單,無非是放一些狠話。
讓顧俊生這輩子都別回老家了,顧家就當沒他這個人。
這一點顧俊生也不在乎,老家因為鄉鎮升級為區政府,擴建市區,他父母的墳早就響應號召遷了出來,回不回去也沒有什麼關係。
顧俊生與老家的親戚鬧的是很僵的,雖然過去了些年,現在他們回家找那些人捐骨髓,那簡直是猶如痴人說夢,成不成功不說,那些人能撕下他們兩口子一塊肉。
對於丈夫的打算,趙玉英一千個一萬個不同意。
“我不同意,那些人這個什麼樣子,你難道不知道嗎?再說了,咱們是小敏親生父母,都沒辦法跟小敏匹配,何況是隔了好幾房的親戚,那樣的機率太低了,而且那些人根本不會幫我們。”
顧俊生無奈的倒回沙發,他何嘗不知道這有多難,可是已經到這種地步了,哪怕是一絲絲的希望,他都不願意放過,傾家蕩產,或者是讓他給那些人下跪,只要能救女兒,他都願意的。
只要用錢能解決的事情根本就不算事情,韓信能忍胯下之辱,他顧俊生算什麼?只是一個普通中年男人而已,為了自己的愛女,受一點欺辱根本就不算什麼,只要能達到,就女兒的目的,他願意付出一切。
“那又是有什麼辦法!咱們又沒有其他的親戚,我家爺爺就得了我父親一個,我父母雙亡,家中也沒有兄弟姐妹,要說近一點的親戚,也就剩大爺爺那一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