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發病容歌不知,可摸江馳禹的脈象,遲早還會病發的,一次兩次,容歌總能找到救治之法。

自從忙於璃王舊事開始,容歌就鬆懈了求醫之路,上手都生疏了,即日起,她要重新撿回來,太醫院滿閣的古籍,她一本本的看,天下醫學寶典,她一本本的找。

她不信破不了一顆丹藥的毒。

江馳禹說「好」,護著易碎品般圈著容歌睡了。

淺眠了不到兩個時辰,江馳禹便醒了,再難入睡,他起身穿好衣裳,再套上軟甲,默聲說:「歌兒的阿淵,也不會輕易敗給薄命。」

就算容歌不知道紫金丹復發一事,江馳禹也會用盡全力撐下去的。

他前腳剛關上門,容歌就睜開了眼,定定的望著漆黑的帳頂,思緒萬千。

「怎麼回事?」江馳禹大步往出走,天還未亮,灰濛濛的。

澤也緊步跟著,說道:「京軍巡邏時發現城中有些百姓不對勁,精神不濟,口吐白沫,突然有些不清醒了。」

江馳禹神色一凜,「是之前的毒?」

「那毒已經服用瞭解藥,看著不像。」澤也皺眉說:「屬下已經讓郎中會診了,怕有甚至後遺症,引起暴/亂。」

本就是戰事要緊之際,汴京又徹底封城,城裡的百姓每日提心吊膽意見大著呢,一旦死傷一二,人心惶惶之下必出大亂,汴京城可不能亂。

江馳禹邊走邊說:「死在國公府的那些江湖人屍體呢?」

澤也快答道:「統一拉到亂葬崗燒了,那些人也都吸進了毒氣,大雨過後今個就出了大太陽,怕出疫病,一刻也不敢留的。」

江馳禹點點頭,確實如此,頓了會他凝眸道:「容簡的屍首還沒燒?」

「王爺給忙忘了,這點小事下頭也不好專門來問你,容簡畢竟姓容,堆在一起燒了也不知行不行,就多放了一天。」澤也衝國公府的方向抬抬下巴,街上零星幾盞燈籠挑著,他接著道:「容簡還在國公府呢,弄了個棺材裝著,屋裡放了冰。」

死了還給他這待遇,夠好的了。

江馳禹右眼皮無端的跳,他皺眉壓了壓,沉聲:「本王確認過了,那就是容簡沒錯,不用停日子,現在就處理了。」

這是要一把火燒乾淨的意思,夜長夢多,澤也點頭立刻著人去辦。

城中各處或多或少都有百姓萎靡不振,吃啥吐啥的情況,跟中暑了似的,就連蘇敞之在城西都注意到了。

陵王府內,蘇敞之剛從軍中回來,容池趕緊來見他,勉強笑了笑說:「不瞞將軍,父皇現在恨不得沒生過我,我託人在朝中上的摺子,在內閣就被張喜否掉了,東宮的買賣談不攏。」

蘇敞之面不改色,落了座才說:「內閣敢直接擱置了殿下的摺子,也是聖上的意思,聖上不是召叢集臣說了嗎,寧願東宮空懸,也不會立殿下了。」

容池的臉色變了變,幾分乏味道:「父皇脾氣如此,也怪我們魯莽起兵,正好同容簡這亂賊摻和在一起,兩相一對比,我容池也成了犯上作亂的逆賊了,父皇能理我才怪。」

這會子不砍他都是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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