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江馳禹。」容歌又喚。

江馳禹垂眸,能看到容歌輕顫的睫毛,他低頭吻上去,溢位的字音又問了句,「什麼?」

容歌拽著江馳禹的袖子,抬起了手貪心的摸了摸江馳禹的面頰,忍著無盡的心酸說:「我問過玄貞觀的普空大師了,他同我說,你在觀中抄過三萬九千遍祈願經,都是我。」

江馳禹微愣,呆了呆說:「都過去了。」

容歌固執的搖頭,坐起來想繼續吻他,卻被江馳禹牢牢圈住,後背的指尖輕不可察的發抖,容歌一瞬間心如刀割。

她軟下聲說:「過不去江馳禹,在我這到死都過不去了,因為這輩子再也沒人願意三萬九千書,字字都是我了,每一個字我都要還,用我所有的愛去還,江馳禹……江馳禹……」

「哎。」江馳禹悄悄勾了唇角,一聲聲應著。

「江淵,」容歌幾乎是哽咽著才說出來,「我愛你。」

那可是三萬九千遍,容歌在收到普空大師的回覆後,在夜晚的廊下站了一夜,將纏綿悱惻的最後一點遊移都否決掉了,江馳禹離不開她。

容歌不想讓他再抄經了,一個字都不想,太痛苦了。

再苦再難,都永遠在一起吧。

江馳禹哄孩子一樣用粗糙的指腹是拭過容歌的眉眼,他也是。

簡簡單單的一個「愛」字,容納不了他對歌兒的情。

得用汪/洋大海來盛。

江馳禹離京後,容歌就時時緊繃著,夜裡常常只淺眠一兩個時辰,她實在受不住,江馳禹抱她入榻睡了,垂帷落下來,遮住了外間的燭光,江馳禹又忍不住挑開個縫看了一眼,美麗的人兒睡得安詳。

外間的椅子上,江馳禹虛虛靠著聽元霖匯總京中大小的事。

「屬下甘願受罰,」元霖單膝跪地,將容歌用自己的安危引誘蘇敞之現身的事說了,只認不解釋道:「讓小姐受了驚,請王爺責罰。」

江馳禹眉頭緊皺,容簡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容歌趁著他不在,做了太多兇險的事,幸好沒有傷著。

他瞧向元霖,沉聲說:「是該罰。」

元霖嚴肅道:「屬下的錯。」

江馳禹坐正了些,話裡帶話道:「闔府上下整日見了歌兒還叫小姐?哪門子的小姐啊?」

不管怎麼論,以容歌的身份,「小姐」二字都夠不上她,以前是唱啞謎,這才順著她「李伽藍」的身份,可現在人盡皆知,就沒必要繼續喚「小姐」了。

「啊?」

元霖眨了眨眼睛,「王爺,叫公主?」

他原本想這麼叫的,可平日裡小姐叫習慣了,容歌也沒意見,便忽略了。

江馳禹訂正道:「以後,喚夫人。」

「那就是王妃了,」元霖咧嘴一笑,狂點頭應下。

江馳禹失笑,「繼續說。」

元霖得了準肯,站起來說道:「屬下問過夫人,要不要跟著蘇將軍,現在已經確定他人在京內,要想找總能找到的,可夫人說不用了,我們的人便撤了。」

「聖上那邊呢,」江馳禹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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