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4 情字(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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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最後哭哭悽悽的走了,原話複述給了容禎,容禎氣的直接吃了兩丸回氣丹,捋著胸口說:「朕要砍了江馳禹。」
祿淶一個大笑臉,「聖上消消氣,王爺人挺好的。」
「混賬東西!」
祿淶的意思是江馳禹配容歌公主,也算合適。
可容禎哪能忍下這口氣,他聽臣子的意思,那孩子了,江馳禹這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做了多少遭天譴的事!
不能忍!
十七歲,歌兒十七歲,確實離宮休養過一年,容禎怎麼也沒想到,那時他同容歌鬧矛盾的日子裡,江馳禹的孩子都一天天大了。
「公主不給看,」祿淶道:「聖上,要不奴才再去王府瞧瞧?」
容禎黑著臉道:「你去了她能給你看不成,去找畫師,畫一張朕看看。」
祿淶為難,這怎麼畫?
總不能真照著公主和王爺的模樣想著畫吧,可他一抬頭,容禎正在氣頭上,又不敢問。
罷了,難為畫師的想象力了。
——
容歌又去了趟璃王府,江馳禹還沒回來,容禎和內閣商議,要先控制容簡,可等錦衣衛破門而入時,王府內的天涯閣弟子一擁而上,打了半個時辰,最後才發現,容簡早就跑了。
他彷彿會遁地,在重重包圍的眼皮子子下溜之大吉,時言將整個璃王府翻了過來,也沒找到容簡等人。
殺了幾個江湖人,留下的天涯閣弟子還都是死士,屍體一具具被抬了出來,容歌到時已經收尾了。
時言臉上還掛著血珠,他大步過來說:「容簡留給你的。」
一封信,時言沒開啟過。
容歌當著他的面拆開,寥寥數語,「小殿下,南疆的刀有什麼好玩的,給你看看大漠的屠刀。」
「容簡什麼意思?」時言說完看向容歌,他覺得容歌又瘦了點,本就單薄,站在他面前弱不禁風的,不禁抿了抿唇。
容歌一時也沒明白,收起來道:「全城搜尋吧,容簡出不了城,必然還在某處。」
這件事耿博延已經去做了,時言讓錦衣衛撤,同容歌並肩走著,半晌才說:「公主?」
「嗯,」容歌側過臉看著他,時言有些嚴肅,她愣了愣。
「有些話,臣想問問公主,或許冒昧,」時言前進的步子一停,半回首看著容歌,說:「公主不願意聽臣就不問了。」
時言大半張臉都影在光下,稜角愈發分明,高出容歌的頭微微側著,抿著唇嘴角像輕輕顫著,容歌沒看清,只有那雙盛滿情緒的眼,忽撞的她疼了一下。
對待感情笨拙如容歌,她除了對江馳禹無措茫然過,對其他男人從未有過這種眼神的窺探,短促交接,容歌霎那間似醍醐灌頂,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吃了什麼靈丹妙藥,一下子就清醒了,讀懂了時言眼中的故事。
緊接著並非無措和茫然,而是遲來的歉意,她就是肯定,時言此刻的情緒包含了愛,她腦子混沌的想,自己是不是給了時言希望與錯覺?
她真是蠢笨至極,不幹人事。
時言見容歌半天不答,主僕有別的拉開距離,拱手道:「臣失言了。」
容歌突然喉間發哽,頓了頓說:「我們之間,有什麼不能問的,時言,你問什麼我都如實答你。」
時言抬起頭,眼中星光點點,他說:「在臣入公主殿之前,公主是不是就同江馳禹交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