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言臉不紅心不跳,看著江馳禹說:「有呢,興許是有事出去了。」

江馳禹也不是來同時言犟嘴的,他原本就是心有不安,這才匆忙進宮,可沒想到容歌也入宮了,計劃趕不上變化,他還是慢了一步。

祿寶兒多半落在了時言手中。

江馳禹一撩衣袍,轉身道:「撫使千萬仔細著些,這裡是聖上寢宮,一點動靜都不要有,擾了聖上清夢,便是你的罪過了。」

時言冷著臉,目送江馳禹憤憤離開。

江馳禹話中的意思,是時言不能稀裡糊塗的處置了祿寶兒,處置聖上身邊的內監,可不是宮裡隨隨便便的小太監,死了就交代不清了。

威脅的話都這麼明顯了,時言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祿寶兒是江馳禹的人。

他還真是不怕死,今夜真是險之又險,差點讓容歌同江馳禹撞上不說,他送容歌的時候,還被路過的太監撞見了,那太監也是祿淶身邊的人,上趕著要多問,被時言兇巴巴的喝了回去。

就怕明日在祿淶跟前多嘴。

剛才一個錦衣衛又報,在藏祿寶兒的時候,鬧出了一點聲音,還好他們反應快,才沒讓暗衛進來。

時言脊背都出了汗,讓人守著門口,自己進了裡面,把祿寶兒從桌底兜出來,將容歌交付的解藥餵了進去。

沒一會祿寶兒就醒了,看到時言黑著瞳盯著他,差點叫出聲。

「撫撫……撫使?」

「江馳禹讓你來的?」時言說:「他讓你做什麼?」

祿寶兒瞳孔一縮,顫道:「撫使饒命,奴才該死。」

除了這一句話,他硬是避而不答。

硬骨頭。

時言別了一眼,冷聲說:「你主子上趕著救你,剛走不久,留你一命,該怎麼做你心裡清楚。」

王爺居然來過,祿寶兒心下感動,當即能屈能伸,磕頭道:「今夜什麼都沒發生,奴才什麼都沒看到,就盡職盡責的伺候著聖上。」

時言撂下他走了。

祿寶兒還算機敏,快速將脖頸處的傷口處理了,包裹的一點都看不出來,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守夜。

一切算是有驚無險。

江馳禹出宮後去追容歌的車駕,追到李府後門的巷子處停下,看著容歌下車進了府。

他低低嘆了口氣,一個人在幽靜的巷子中站了許久。

他不知道的是,容歌並未關緊後門,靠著裡面同樣看了江馳禹半天,半晌才苦苦笑出聲。

竹鶯道:「小姐,還順利嗎?」

「順利。」容歌也不藏著掖著,猶豫了會,又說:「只是怕沒瞞住江馳禹。」

竹鶯不解,「小姐指的是什麼?」

容歌無奈,「什麼都沒瞞住他,我竟沒想到他膽大至極,將人安插在了聖上身邊作妖,今夜若非去的是我和時言,而被其他人撞見,後果不堪設想。」

「啊?」竹鶯震驚,「王爺他要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

默默幫自己唄,容歌心中的愧疚又沉了一分。

她是一點都不想把江馳禹牽扯進來,從前是,現在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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