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孃。」江桉說:「你帶我去看父親吧?」

容歌抬手示意嬤嬤先下去,等沒人了她才笑著對江桉說:「以後不能當著其他人的面喊阿孃,只能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喊。」

「為什麼?」江桉突然急了,環上容歌癟嘴道:「阿孃不要桉兒了嗎?」

「不是不是,阿孃怎會不要桉兒了呢?」容歌也被難住了,慢慢哄道:「桉兒知道父親是什麼人嗎?」

江桉點頭:「父親淵王殿下,桉兒聽嬤嬤說過。」

「那桉兒的阿孃是父親什麼人?」

「唔……王妃。」

「可我不是啊。」容歌蹲著看江桉,親和的完著眼角道:「我不是淵王妃,在外人眼裡就不能被桉兒叫阿孃,被人聽到了會怪你父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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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桉兒以後悄悄叫好不好?」

江桉十分糾結的攥著手指想了想,忽地道:「桉兒明白了。」

容歌讚賞道:「真乖。」

「是因為父親還沒走光明正大的把阿孃娶回家。」江桉白嫩的像個瓷娃娃,奶聲奶氣道:「桉兒這就讓父親娶阿孃進府,阿孃做了王妃,人人都知道你是桉兒的阿孃了。」

容歌:「……」

「我聽婢女說父親受傷了。」江桉擔憂道:「阿孃帶我去看看父親好嗎?嬤嬤不讓我出去。」

容歌本是不想去的,話到了嘴邊又不忍江桉失望,笑了笑說:「好。」

嬤嬤進來給江桉穿上厚衣裳,不放心的問:「二小姐,世子還病著,不好吹冷風。」

「我帶著呢,不妨事。」容歌扭頭道:「一直憋在屋裡也不好。」

嬤嬤點點頭便退下了。

容歌牽著江桉往主院走,出了門的江桉又小而沉穩起來,他像一隻對不符合自己的情緒能收放自如的小獸,容歌突就有些遺憾,江馳禹沒娶一個王妃來照顧桉兒,小小的孩子,他其實很孤獨。

正因為孤獨,才過於依賴自己。

容歌拉著江桉轉了個圈,江桉也不似世安苑那般放縱,規矩的笑了笑,容歌更遺憾了。

垂眼看著他,容歌道:「桉兒能告訴我父親帶你去玄貞觀為誰祈福嗎?」

每月都去,一定是對江馳禹很重要的人。

能帶上江桉,多半是桉兒的孃親了。

「不能。」江桉卻拒絕回答,毛絨絨的冬帽遮住了他的小臉,露出的兩隻眼睛轉了轉說:「父親說,說出來就不靈了,桉兒不能說。」

容歌又問:「那祈福什麼啊?」

江桉埋頭走了幾步,心想父親不讓說名字,可祈福的福條就掛在玄貞觀老福樹最高的枝丫上,要讓神明和世人都看到,應該……可以說吧?

「平安、喜樂。」

江桉攥緊了容歌的手,仰著頭說:「父親說人的一生只要平安喜樂,不可以再多貪了。」

輕笑出聲,容歌在心底臭罵江馳禹,就會騙江桉。

身居廟堂,出朝入殿的江馳禹,會滿足於平安喜樂?

他可貪著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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