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敞之低頭看了容歌一眼,一邊替江家小子惋惜,一邊說:「不是,不殺人。」

「……啊?」容歌木然的眨眼,無辜道:「那你來幹什麼?」

蘇敞之原本不該多搭腔,可眼前人的神態和心裡的丫頭太像了,蘇敞之忍不住想,他的歌兒若是還在世,也該長的這般明豔秀麗。

見不得容歌委屈巴巴的模樣,蘇敞之平生難得多嘴,低聲:「救個人。」

容歌腦筋飛速一轉,驚駭到江馳禹一定是抓了能威脅到舅舅的人,她就說河州怎麼會沒訊息,原來江馳禹早就暗中掌握了證據。

「我幫你。」容歌望著蘇敞之,繼而看向他的劍,秀眉一挑指著道:「你抓著我出去,和江馳禹換人,然後用我威脅江馳禹,我們一起離開淵王府。」

蘇敞之一輩子沒見過這麼坑人的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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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尋思道會不會是江家小子太摳了,金銀珠寶伺候的不到位,人家姑娘心生怨意。

他不滿道:「什麼餿主意,我哪能信你呢,指不定江馳禹不肯換你,你就得跟著我遭殃。」

容歌信誓旦旦道:「不會的,江馳禹喜歡我,你拿我換肯定能。」

蘇敞之蹙眉,「他有多喜歡你?你倒是自信。」

容歌微愣,對啊,她哪來的自信說這種話,江馳禹有多喜歡李伽藍?說不好之前的話是唬人的,他曾經還思慕公主呢……喜新厭舊的臭男人,在前程和功勳面前,自己值嗎?

答案是不值!

「那怎麼辦?」容歌比蘇敞之還愁,思忖道:「我們得想個萬全之策,逼不得已你再拿我換。」

蘇敞之莫名的想笑,戾氣都蓄不住,道:「是我救人還是你救人。」

容歌脫口而出,「我們一起。」

低低笑出了聲,蘇敞之撇過臉,他貌似對李伽藍提不起太深的戒心,很奇怪的感覺,無端生出的信任。

小妮子還挺有趣的。

正說著院中腳步聲密集起來,要搜查這裡了,容歌當即後退一步撞在蘇敞之身前,不客氣的抱起他的劍就往自己脖子上搭,蘇敞之推都推不開人,蒙面下的臉都憋綠了。

「我不會拿你去賭,非君子所為。」蘇敞之說:「謝謝你收留我片刻。」

容歌摸清了蘇敞之正直的脾性,嘆了口氣糾正道:「兵不厭詐,江馳禹還以多勝少呢,他讓那麼多近衛圍攻你,卑鄙死了。」

蘇敞之汗顏,「江馳禹碰上你也是倒黴。」

「嘿嘿」一笑,容歌怕外面人衝進來,挾持自己多少能幫蘇敞之爭取一點突圍的機會,她纏著蘇敞之一把抽開了他用黑布包裹的密不透風的冷劍,瞪時「嘶——」了聲又合上凌厲的劍鋒,說:「我天,這個不行。」

蘇敞之手中是闕化,在人人爭搶的名劍中排行第一,由早已仙逝的鑄劍大師所造,江馳禹的近衛近距離交手一眼便能識得,怪不得蘇敞之黑布裹劍。

蘇敞之眸色一凝。

「用這個。」容歌摘在髮簪,正對著自己白皙的脖頸,試了試說:「這個好,挺鋒利的。」

蘇敞之徹底說不出話來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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