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什麼?家產嗎?

他在獄裡受盡了苦楚,面色憔悴不堪,胡茬都能扎死個人,驚道:「姓李的一個外人,同我們爭什麼?爹瘋了嗎?」

「李伽藍口腹蜜劍,把爹哄的團團轉」,康秋柔添油加醋道:「韓宛樂當年走的乾淨,可原本屬於她的東西……這些年翻了多少倍,她這次回來都會拿走的。」

韓景盛猛然推開康秋柔,「不可能!」

簡直是笑話,韓家好歹也是河州大戶,如今庶子當道不說,還讓外姓分了財,那他們嫡系算什麼?

悽苦的心情沒來得及發洩完,韓景盛就稀裡糊塗的加入了「內鬥」,他坐在飯桌上,怨憤的表情跟死了爹似的。

韓泰初看了他一眼,說道:「今日飯菜豐盛,我特意讓廚房準備的,給你洗塵,事情我也不追究,以後就好好過日子吧。」

韓景盛心下有怨,覺得韓泰初對他說話的語氣都不似當初那般慈愛了,老爺子果然被花言巧語騙的失了神志。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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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大哥還沒回來呢」,韓景盛沒有動筷,痛心道:「也罷,與其讓大哥回來看到這番淒涼的景象,還不如在牢裡吃苦呢。」

他說完故意瞪了邊上的容歌一眼,容歌平白無故中招,尋思著,韓景盛又要作死了,擱半天他話外弦音裡有一半都是針對她的。

容歌承認,韓景盛以為的「淒涼」,確實有她一半功勞。

韓景盛不解氣,他用力拉開凳子起身,在容歌和韓宜年之間來回的指,最終挑了個軟柿子,質問道:「李二小姐怎麼坐我韓家的席上了,怕是李暉和正妻吃飯都沒讓你一個庶女上過桌吧。」

容歌面不改色,她佩服韓景盛的勇氣,牢獄把身體囚傷了腦子卻更勇了,指桑罵槐的本事見長。

明著欺辱她,暗著還順帶羞辱一番韓宜年。

「你這是犯什麼病!」韓泰初現在看到李伽藍受的每一幕委屈,都彷彿提醒他這是韓宛樂受過的,他怒道:「宴席是為你準備的,伽藍是我叫來的,她是你外甥女!」

韓景盛:「爹說什麼胡話,我哪來的外甥女,李伽藍是誰?那是李暉個畜牲的女兒,汴京人同我們有什麼關係,爹這個時候想同李家攀關係,怕是遲了。」

韓泰初失望透頂,摔了碗,厲聲:「事到如今你還死不悔改,你和你大哥這些年都學了些什麼?家裡不安生,就是你倆造的孽!」

「我也想讓家裡安生啊,可爹你瞧瞧,現在的家還有個家樣嗎?」韓景盛大聲:「宛樂離家二十年了,偏偏在這個時候送李伽藍回來,她心裡打的什麼算盤,爹你不清楚嗎?韓宜年一個庶子,同李伽藍摻和在一起擾亂家風,我同大哥相繼落獄,內情是什麼?爹質問過嗎?」

飯桌上驟然鴉雀無聲,人人都攥緊了筷子裝啞巴,旁邊桌上的小輩們嚇得臉色煞白。

韓泰初一口氣差點沒上來,他看著咄咄逼人的韓景盛,心灰意冷。

「是我錯了……」,韓泰初悲憤的錘自己的膝蓋,被朱管家攔下來,他道:「你給我走,帶上你的東西,回你自己的家去,以後也別來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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