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近衛送完藥就退下了,至於自家王爺為何突然對李二小姐關心備至,咱也不敢問。

澤也盯著那金瘡藥看了會,深吸一口氣,道:「王爺,屬下還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江馳禹把藥瓶捂熱,示意澤也說。

「王爺不覺得二小姐突然掉下去很奇怪嗎?」澤也方才過來的時候大致丈量過,他頷首說道:「二小姐當時應該是奔著王爺去的,好端端的,他喚王爺做什麼?」

「她本就站的離船邊近」,江馳禹一臉淡然,解釋道:「船板滑,她一時慌神不小心跌落,虧的本王抓住了。」

「……可是」,澤也無語,索性攤開了說:「有近衛守著二小姐,她慌什麼?而且屬下剛才確認過,二小姐當時所在的位置,能將對面那艘小船看的一清二楚,還有……」

江馳禹貌似一點都不在意,輕挑了挑眼:「接著說。」

澤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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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更了一下,低了聲,為難道:「屬下覺得二小姐是故意的,畢竟如果是公主的話……蘇將軍身邊的親信,她肯定比屬下熟悉的多。」

當時船上太亂,唯一有閒情逸致四下亂望的只有李伽藍一人,誰知道她到底瞧見了什麼,慌的連路都走不穩,偏偏在近衛收網的時候跌下去引人注意。

不得不讓澤也懷疑。

忽地,江馳禹捏著藥瓶淡淡笑了一聲,對澤也道:「既然有所懷疑,就不用再耗著了,派人去一趟定遠,總覺得定遠軍中應該出了什麼事,另外,查查跑了的那個江湖頭頭,其他的先別聲張。」

澤也一頭黑線,單遜好查,可定遠軍就難了。

不說蘇敞之,就定遠副將陸縉就不是個好相與的,不等澤也含糊的應下,江馳禹已經推門進去了。

如此看來,裡面那位住真的是公主殿下了。

她當日是如何從公主殿逃脫?併成功活下來的呢?

還有那張臉,又是怎麼回事?

祖宗啊!咱王爺是一輩子都擺脫不了容歌公主了,死而復生之人又將悽慘的前緣給續上了。

江馳禹進去的時候,容歌已經穿戴好了,衣服過於寬大,她胡亂的束在腰間,顯得笨拙又可愛。

她在想,背後謀劃這次玄鐵大案的,究竟是不是蘇敞之?

沒有聽到京中關於召舅舅回京的訊息,那舅舅為何會出現在河州?擅自離營?

容歌越想越心驚,以至於江馳禹進來了她都沒有發覺,等察覺到跟前站了人時,容歌眸色驟凌,明顯驚了一下。

江馳禹瞥了她一眼,拉了椅子過來坐下,搗鼓著手中的藥,斂神問:「嚇到你了?」

容歌怔愣,低低沉住呼吸,搖頭道:「沒有。」

「手伸開」,江馳禹小心的把藥粉化開,面目柔和的望過去,說:「上藥。」

方才換衣裳的時候,容歌自己草草包紮了傷口,江馳禹親暱差點讓她原地蹦高三尺,緊聲:「不用麻煩王爺,已經好了。」

眉頭微蹙,江馳禹輕輕一掃就就知道容歌沒上藥,幽聲:「你不疼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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