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馳禹被容歌彆扭的演技堵的發慌,莫名有些擔心元霖的下場,幽聲:「你把他怎麼了?」

容歌大驚小怪,面帶緋色,輕怒道:「王爺身邊怎麼這麼多登徒子呢,我對登徒子向來不手軟的,當時受了驚有些生氣,沒顧忌到是王爺的人,便隨便指使了個人拉走了,也不知把王爺的侍衛給丟哪去了。」

容歌說著還認真的掰手指頭數了一下,蹙著眉說:「這都過去四個時辰了,王爺趕緊派人找找,別出事了。」

澤也兇狠的瞪著容歌,冷聲:「你說元霖落在了你手裡?憑你如何拿住他?」

「就……唔」,容歌陰森森的憨笑一聲,揶揄道:「先這樣再那樣,砰——一聲人就倒在我跟前了,蠢死了。」

澤也氣的臉色鐵青,礙於江馳禹,才忍著沒發作。

他想殺李伽藍慾望真不是一天兩天了,煞氣都是日久天長的堆積起來的,凝在劍鋒上,總有一日澤也會除了這禍害!

「告退」,容歌輕提了一下衣襬,大步流星的走了。

江馳禹順著她的背影,眼裡的失神越攢越多,最終化成了一抹凌潮,將他撲醒,不由自主的握緊了拳。

他沉下臉對澤也說:「讓其他人去找元霖,你去辦一件事。」

澤也心有靈犀,不點都透,勉強道:「王爺是想讓屬下再查李伽藍?」

「嗯,本王覺得她不像李伽藍了」,江馳禹低聲:「或許,她不是。」

「屬下之前查過,沒有異常,李伽藍此人本就陰晴不定,時而瘋傻時而能正常些,王爺若是因為她的真假多慮,屬下倒覺得沒必要。」

江馳禹轉眸,「你就沒覺得她哪裡不同了?」

平心而論,澤也覺得有,於是點了點頭。

江馳禹望著院裡沾過水的幾方青磚發陣,不知他想到了什麼,無端絞著的心「咚咚」的垂著胸骨

他指尖不停的黏這腰間的冷白玉,因為力氣太大,薄掌厚度的冷白玉「咔擦」一聲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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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也一驚,急聲:「王爺。」

「去,再查查」,江馳禹捏著半塊碎玉,語氣驟然變疾,他低聲吩咐:「查李李伽藍在河州四年的所有的行蹤,越清楚越好。」

事情過去太久,又是在鄉下,查起來難度很大。

澤也不解:「王爺為什麼……」

沒等澤也說完,江馳禹抬起眼,厲然的對著他,壓聲:「還有李伽藍的生辰。」

「王爺是說!」澤也倏然瞪大了眼睛,說:「崔古?」

隨手扔了玉,江馳禹用力一扯,別在腰間的另外半塊連著束帶的綴子一齊斷裂,綴線散開,他毫不在意的拋棄,沉聲:「本王查遍了詔獄所有人,唯獨忘了一個李伽藍!」

好一個李伽藍!

「李伽藍吶李伽藍」,江馳禹急而促的深吸一口氣,僵著脖頸感受著滑動的喉嚨,鬱道:「崔燈

詔獄見了誰,他去那日,李伽藍可在獄中呢!」

澤也驚的說不出話來,一拱手就趕緊退了出去,李伽藍可能同崔燈有關係,崔燈又和公主殿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