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疑惑的問道:

“先生為什麼說,在西開山一帶,只有西開大峽谷才會有至寶出現?對此,先生似乎知道些什麼?”

白玉龘淡然一笑,身體稍微挪動了一下,更加貼近了鄒興賢說道:

“天下水事之最,莫過於大江大河而已。當年大江大河肆虐震怒,將天下攪擾的塗炭生靈,民不聊生。而將這兩個畜生給制服的人,就是大禹王。當年大禹王將大江大河制服之後,為使這兩個畜生,此後不再為禍人間,就將他們的水精華分別封印鎮壓了起來,即便是經過千萬年,也不可能逃脫出來的。而這鎮壓之地,大江是被大禹王封印於風楚國九口江之地,大河則就是被大禹王,封印鎮壓到了這陽韓國的西開大峽谷之中。數千年過去之後,人們只是知道,此兩處水勢湍急,沒有任何人能夠從這兩處地方順利飄過的。卻不知道,在這江河大水之下,乃是大禹王的封印道場!”

鄒興賢完全愕然了,他從小在陽韓國長大,也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事情,大禹王治水的事情,這是千百年來,世人皆知的事情。

但是,如同白玉龘所說的事情,卻是從來都沒有任何人聽說過,在鄒興賢聽來,猶如聽到了神話傳說一般,根本不敢輕易的相信。

不過,他卻認為,白玉龘是不會對他說謊的。並且,他所得到的寶貝東西,確實就是從西開大峽谷之內無意得到的。

他不知道,白玉龘是否去過西開大峽谷,當時那裡的水勢,確實如同白玉龘所言,萬分湍急,沒有任何的人船能夠順利的透過,這也是千百年來,陽韓國內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而且,白玉龘還說,大江的水精華是被鎮壓在風風楚國九口江,正更加的讓鄒興賢信服了。

因為,他恰好曾經去過九口江,知道哪裡確實有一處水勢和西開大峽谷一樣,都非常湍急的地方。

鄒興賢驚愕的愣怔了好長時間,最後才恍然過來,對白玉龘拱手說道:

“先生博才,興賢敬佩不已。沒錯,在下所得到的東西,就是從西開大峽谷當中,無意之間碰到的。如果按照先生所言的話,在下手中的這件東西,是否就和大禹王有關了?”

白玉龘錯愕了一下,他沒有想到,鄒興賢居然會聯想到大禹王那裡去。

不過,他也只是無奈的搖頭,淡然的笑著說道:

“這就不一定了,也或許是大河之物,只是沒有見到東西,玉龘不敢妄言!”

鄒興賢聞言,不禁躊躇了起來,似乎對於是否要對白玉龘,展示他手中的寶貝為難了起來。

白玉龘沒有繼續追下去,但是也沒有迴避,只是靜靜的等待著鄒興賢的回應。

經過了一番思想上的激烈爭鬥之後,鄒興賢最後狠下心來,對白玉龘說道:

“先生即然能夠猜測到此物出處,想必也一定能夠識得這寶貝,興賢就破例,讓玉龘先生幫助參詳一番。說實話,自從得到這個東西之後,雖然發現其中蘊含了非常大的能量,但是在下卻一直沒有能夠破解開,也未能從中受到太大的好處。”

白玉龘並沒有回絕,他擔心一旦自己假客氣起來,這鄒興賢再真的不讓自己看了。

隨後,白玉龘和鄒興賢離開議事堂,前往鄒興賢的住所之處。

赤炎宗被狄頓宇安排在靠近山崖之處,就是當年擊殺千年白靈猿,以及收服黑石精靈的地方。

白玉龘跟隨著鄒興賢,進入到一間灌木屋內,他讓藍晶和九天綺羅在門外,給自己護衛,不讓任何人靠近此處。

有這樣兩個大宗師把守,就真的沒有人敢於靠近了。

鄒興賢看到門前的兩個靚麗女人,心中就已經後悔了,有這樣兩個人在,如果白玉龘看到後想要奪取的話,自己連逃離的機會都沒有了。

可是,現在已經被逼到了角落裡,他也只能夠硬著頭皮,帶著白玉龘走進了房間。

就算是再不捨,鄒興賢最終還是從一個黒木匣當中,拿出了一個如同水質鑄造般的圓球來。

白玉龘一眼就能夠看出來,此物就是大河水之精華,他也如同大江一樣,透過進化之後,將神力留在了封印之地,本體從鎮壓之所逃離了出來。

不過,讓白玉龘驚訝的是,這大河居然並沒有太大的進化,還處於本體的狀態,就能夠從鎮壓之所逃出來。

由此,白玉龘不僅感嘆,鄒興賢真是好運,如果大河再行進化的話,恐怕他就不可能會得到所謂的寶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