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如同王賁所說的一樣,那麼自己在三屯衛中,是否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身份。為什麼包括老屯長在內的所有人,都對自己充滿了期盼之意。這一點,從他們逼迫自己,前去參加老白氏的習武堂武生考試,就已經能夠看出來了。

心中這樣的疑惑越來越強烈,只能夠在心中默默的給自己打氣,要儘快的強大起來,這樣他就能夠知道,三屯衛到底有什麼秘密。從這幾月發生的事情當中,白玉龘隱隱約約感覺到,三屯衛一定發生過重大的事件,而且這件事情很可能牽連到了三屯衛眾人的生死問題。

還有自己那個沒有任何印象的父親,從老屯長的話當中,他能夠聽出來,他是前任的三屯衛屯長。可是,一個屯長,為什麼會讓包括白浩在內的老白氏,表現那樣敬畏,他又是如何死的。這一切的一切,都在白玉龘的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疑問。

“玉龘少爺!”白玉龘的思路被打斷,白氏莊園的家老站在門外,恭敬的向他道:“你們三屯衛的封二屯長來了,說要見你。”

“他在哪裡?怎麼沒有讓他過來?”白玉龘奇怪的問道。

白氏家老恭敬的回答道:“封二屯長他們在大堂,說請您過去一趟,有事情要跟您說。”

聞言,白玉龘站起來,跟著白氏家老直奔大堂而去。

大堂內,此時封二屯長和幾個三屯衛的幾個老人,在白浩和贏暉的陪伴下,等待著白玉龘的到來。

白玉龘走進來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今天包括老屯長在內,三屯衛的這幾個人,皆是一身黑衫勁裝。雖然年齡已經不小了,但是看上去沒有往日的那種老態龍鍾的神色,反而顯得十分的精神,臉上似乎都突顯出一股強烈的剛毅之色。

白玉龘詫異的盯視著老屯長几個人,又發現了一個其他的地方,在老屯長的腰間,繫著一條與其他幾個人黃色腰帶不同的藍色腰帶。

看到白玉龘走了進來,老屯長等人站了起來。認真仔細的,將白玉龘渾身上下看打量了個遍,老屯長等人的臉上,都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來,兩個年齡稍大的老人,居然激動的老淚縱橫。

白玉龘瞧著三屯衛的這些反常的人,看見自己以後居然如此的激動,這讓他感到非常的不適應,也感到非常的奇怪。

老屯長邁動腳步迎了上來,伸出微微有些顫抖的枯瘦手掌,眼睛同遊略有些泛紅,金屬質地的聲音略顯梗咽的道:“好!好!好!你終於沒有辜負全族老少的期望!”隨後,他忍不住轉過身去,偷偷的擦拭了一把眼睛,喃喃自語道:“旭武少爺,你終於可以瞑目了!小少爺已經初顯才具之色了!”

“老屯長,你們這是怎麼了?”白玉龘看著這些激動的老人,實在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封二屯長調整了一下情緒,轉過身來,面色已經恢復正常道:“沒有什麼。我們聽說,你打算幫助贏暉太子對付胡寮,是這樣的嗎?”

白玉龘輕輕點頭,心頭之中卻還在詫異著,這些老人為何剛才如此的激動。

封二屯長也點了下頭,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幾個三屯衛老人,對白玉龘道:“既然你已經決定了,哪我們三屯衛的人,就會全力的支援你。上次在白氏莊園的議事堂內,你應該已經聽到了輕飛兵這個名字了吧?”

聞言,白玉龘感到更加的驚奇,他確實聽到了輕飛兵的名字。而且,在藍田大營的幕府當中,王賁也曾向自己打探過輕飛兵的事情。封二屯長此時提出輕飛兵,讓白玉龘似乎意識到,將要發生什麼事情。

只聽封二屯長繼續道:“我們三屯衛,現在還有八百輕飛兵,這些人大概你都認識,不過平時並沒有什麼特異之處。你父親白武旭,當年就是輕飛兵的統帥。現在,你能夠依靠自己的力量,脫掉別給你廢物的稱謂,老朽就將輕飛兵的大權再次移交給你。”

說著,只見封二屯長,從身後一個老人的手中,結果一支黒木匣,將他交給白玉龘道:“這是統領輕飛兵的令牌,找到沒人的時候,你自己再開啟!”

白玉龘還沒有反應過來,懵懂的結果了老屯長手中的木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