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木匣接過來之後,白玉龘才有些恍然,他連連向木匣推還給老屯長道:“這個我不能收,輕飛兵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些我都弄不清楚,怎麼可能統領他們呢?”

老屯長並沒有接過木匣,而是正色對他道:“這塊令牌本來就是你父親的,當年因為你年齡比較小,所以才由老朽暫為保管的。現在,你已經長大成人,老朽自還給你。”

白玉龘還要爭辯,卻被一旁的薇兒輕輕扯了一把,他不解的看一眼薇兒,見她微微的向自己搖了搖頭,白玉龘只好將木匣子收了回來。

見白玉龘最終還是將木匣收下,老屯長臉上這才露出笑容,對他道:“這就對了,這東西本來就該是你的。現在,老朽帶你去見一見這八百輕飛兵。”

白玉龘驚訝的道:“他們已經到這裡來了嗎?”

老屯長點點頭,回答說:“全部都已經來了,聽說你要幫助贏暉太子,老朽和幾個人商量之後,就馬上將輕飛兵給全部集合起來給帶過來了。今後,包括老朽在內,都將以的將令行事,有什麼吩咐你儘管下令就行了。”

白玉龘非常的懵懂,自己無緣無故的,怎麼就成了什麼輕飛兵的統領。一個僅僅是白氏部族下三屯衛的隊伍,難道可以獨立於白氏部族之外?白玉龘心中非常的疑惑,眼光不時的瞟向白浩,卻見他一直都是一副淡然的摸樣,看著自己接受這支輕飛兵。

在老屯長等人的引領下,白玉龘以及薇兒還有贏暉、白浩等人,都走出大堂,直奔狼山口腹地而去。

在狼山口腹地的一塊平坦之地,白玉龘和薇兒等人,看到了振奮的一幕。八百黑衫勁裝之人,整齊的列隊於此,看到白玉龘之後,轟然一聲驚吼:“參加統領大人!”

白玉龘被這樣的場景,弄得手足無措,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一般的贏暉渡到他身邊,悄聲道:“讓大家都起來啊!簡單的說幾句。”

白玉龘面色尷尬,低聲道:“我說什麼啊?”

贏暉聞言,輕聲一笑道:“說什麼都可以,現在他們將你看做統帥,你要讓他們能夠看到,自己追隨的統帥是可以信任的!”

白玉龘還是非常的懵懂,不過看著黑壓壓單膝跪在地上的八百人,他只好硬著頭皮,揮了揮手,高聲喊道:“各位大哥大叔大爺們,快起來,玉龘怎能受你們的跪拜呢!”

“噗嗤!”

白玉龘的話剛出口,他身後的這些人,都紛紛忍不住笑出聲來。身邊的贏暉,更是感到苦笑不得,誰都沒有想到,這小子上來先叫了一串的大哥大叔大爺的稱謂來。

眾人這麼一笑,讓本來就感到尷尬的白玉龘,更加的窘迫不堪,滿面通紅的低聲嘟囔道:“笑聲什麼笑,有本事你們裡啊!”

看到白玉龘窘迫生氣的樣子,讓眾人只能強忍著,不讓自己再笑出聲來。不過,即使如此,白玉龘現在也不知道該繼續說什麼了,眉頭皺著撓了撓頭,轉身對老屯長說道:“老屯長,還是你來吧,這個我實在不行!”

封二屯長蔚然一笑,走到他身邊輕輕的拍了一下肩膀,隨後正色對眾輕飛兵大手一揮道:“都起來吧,統帥讓你們免禮!”

“謝過統帥!”

轟然一聲,八百人同時站了起來,在這塊平坦之地上揚起了濃濃的灰塵。隨後,老屯長再次說道:“老朽已將輕飛兵統帥的令牌交還給白玉龘,自今日起,白玉龘就是我們輕飛兵的統帥,所有輕飛兵皆要聽從其號令!”

“是!”

“我族輕飛兵已經沉寂將近二十年左右,皆是因為輕飛兵統帥還不能夠確認。從今日起,我們輕飛兵再次站立於世人面前,向所有輕飛兵和我族的敵人宣佈,血債還要血來償!”

“血債血償!血債血償!”

八百輕飛兵的怒吼聲,響徹了整個狼山口地帶。

讓白玉龘非常鬱悶的是,自己雖然已經是名義上的輕飛兵統帥。可是,老屯長他們,還是不肯將三屯衛的秘密告訴自己,就連見天在空地之上,八百輕飛兵齊聲怒吼的血債血償,這血債到底是什麼,老屯長他們也不告知自己。只是告訴自己說,如果想知道這一切的話,就要讓自己儘快的強大起來,總有一天,他會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