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四人的隊伍裡又增加了新成員,尤其是殷辛,每每出現的時候都要嚇葉安一跳,那狠厲的眼神總有一種他要殺了自己的錯覺。

可偏偏在韋晴畫的監視下,不僅這個弟弟沒問題,哥哥也安分的很,似乎確實如他們所說,他們是真心投奔魔尊而來。

船一路往魔族的方向而去,在下一個城鎮前停下來的時候,葉安果然沒有失望,這個城鎮是真熱鬧。

這是個很大的城池,門口高高佇立著威嚴莊重的城牆,城門口還有專門計程車兵把手,門口往來人群絡繹不絕,守衛似乎只關注修仙者到底是何來路,卻根本不管普通人。

這倒是難得,在大部分的修仙者的眼中,普通人只不過是螻蟻罷了,隨手一捏就死了,根本不會給他們一點好臉色。

這個城倒是難得的先注重了修仙者。

葉安折身敲了敲淵崖的房門:“師尊,到新地方了,出來玩一會吧?”

門裡並沒有動靜傳出來,就在葉安正打算再敲一下的時候,門突然從裡面拉開,這麼突然的一下。讓葉安有些站立不穩,差點倒在了淵崖的懷裡。

淵崖一手就扶穩葉安,淡淡的說道:“看來之前讓晏竹教你的,你根本沒放在心上。”

葉安尷尬的笑了笑:“沒有,師尊,主要是不太習慣,等我習慣兩天,我就能融會貫通了。

師尊,這不是最緊要的,新的城鎮已經到了,想要進去還得拿身份證明,師尊之前的身份證明還能用嗎?”

“晏竹準備了新的。”淵崖步入房間旁邊的涼亭之中,慢慢坐了下來,“你這幾日倒是挺忙,檢視出什麼來了嗎?”

葉安頓時垂下頭,搖了搖腦袋:“師尊,我什麼都沒看出來。”

“那對兄弟有問題的是哥哥,你把目光都放在弟弟身上,自然看不出問題來,放心,不過些許小事罷了,晏竹會解決好。”

淵崖今日的精神很好,還有心情和葉安說笑。

趁這個機會,葉安問出了自己一直想知道的事情:“師尊,晏竹到底是什麼身份啊?”

“你想知道怎麼不自己問他。”淵崖淡淡的看了一眼葉安,“還在和他鬧彆扭?”

葉安撅了撅嘴,對於手上沾染了那麼多無辜之人鮮血的人,尤其還是親眼見到他一刀插入韋晴畫身體裡,她心中總有一道坎過不去。

她當然知道,若論手上鮮血多的,沒有人能比得過淵崖,只是她根本逃不脫淵崖的手掌心,這種事情,她只能不去想,不然她非得逼死自己。

淵崖輕笑了一聲,最近他修煉順利,心情也很好,所以很有耐心的給她解釋道:“魔族有十大魔將知道嗎?”

“知道一點。”葉安其實也只記得幾個她比較喜歡的設定角色,“聽聞魔將之首是一位手著長蕭的儒將,簫聲一起伏屍百萬血流成河,魔將之末也是來無影去無蹤的鬼醫,一手毒術出神入化,號稱手上有一種無人能解他的毒,只不過後來還是讓人解了,自此再無毒醫的訊息。還有善使長鞭的蠍夫人和暗香浮動月黃昏的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