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女跑進門,聞到尿騷味捂著嘴,說發現小芽子的蹤跡,往山裡跑了,韓敏恩已經去追。

我拿了傢伙什,叫魅女帶路,廣生對我說好歹漱口,張嘴就是騷味兒。這是誰搞的,我惱火也沒處發,狠狠灌了幾口水吐出來,嘴裡的味兒淡了才跟魅女出旅店,直奔山裡。

找小芽子的除了我們,還有陳家的人,以及小芽子的家人。

陳家原本不想找人的,認為死了正好,韓敏恩就警告他們,要是沒死,生下鬼胎,陳家一個都跑不了,嚇得那些人趕緊出動,也請了不少人。

我們進山的時候,遇到陳家人在外圍守著,不敢往裡走,怕迷失後死在裡頭。

因為,圍著吉祥縣的山往深處可是有猛獸,好多年沒人進去了,荒的很,聽說最後一次有人進去還在改革開放之前,那時候打仗,進去的人沒見出來的。

當然,說這話的人,也不曉得真假,只曉得深山裡頭去不得。

我倒是不怕,望夫村在東北深山老林,我們都趟過,這裡的深山也就差不多吧。

“不進去,都回吧!”

我看他們的樣子,進去也幫不上忙,說不得還拖後腿。

陳家人喜不自勝,連連點頭準備折返,陳博義慢了步走在後頭,偷偷的問我,小芽子跑了,陳家不會出事吧。

我一記眼風掃過去,說道:“你就祈禱吧!叫你看緊小芽子!怎麼跑出來的?好好想想,誰想你陳家家破人亡吧!”

陳博義懊悔的哎了聲,狠辣的說道:“肯定找出這個人,千刀萬劇了他!”

能神不知鬼不覺放走小芽子,前面又送地底陰水浸泡的稻草,除了陳家自己人,幾乎不可能是外人。現在的陳家,外人可不願意進門,也進不去,這兩天都緊閉大門過日子。

我沒點透這話,陳博義不是蠢人,自家的事,他比我清楚的多。不在理會他,我們三人往山裡走。

鄭瀚海現在成了魅女的影子,他說道:“陳博義揣著明白裝糊塗,鑰匙在他手裡,那門又沒撬的痕跡,不是他又是誰!”

“這麼肯定?”

我反問道,叫我說,多半不是陳博義,他給我的感覺,很想保住陳家。

廣生與我想到一塊兒,說道:“陳博義這個人很看重家族的人,把利益與家族掛鉤,姓陳的都被他聚攏在身邊,也是因為這樣,陳家才是吉祥縣的富戶,首屈一指啊!”

“你們來的晚,不清楚吧。”廣生得意自己知道的更多,顯擺道,“吉祥縣唯一賣砌房子建材的人家就是陳家,聽說陳博義拿大頭,小頭分給其他人。另外,陳家在外面也有產業,具體是什麼,不清楚。”

要知道,吉祥縣比外面窮,可這兩年趕上經濟快車道,許多人家掙了錢,整不起樓房,平房一層搞的起,我就看見不少人家都在砌房,泥瓦匠請的都是本縣的人。

所以,陳家的建材鋪子賺錢,還會賺更多錢,這也是陳家團結一心的成果。

“那也不能說他不會做這些事啊。”鄭瀚海說道“他想獨吞陳家家業,害死族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