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被左眼丟回來,我都沒回過神。

那個和我極其相像但是比我老一號的男人,他的身份呼之欲出。

在我包袱裡撿到的血色玉佩,真的是無緣無故出現的嗎?

即便左眼給我看的東西還有很多疑惑,但這次我決定選擇相信它。

那我們怎麼出去?我擰緊瓶蓋,把左眼放進包裡,決定先下手為強,給了沙發墊裡的厲鬼一張去煞符。

去煞符威力極大,卻有一個必要條件:這個厲鬼必須對你懷有惡意。

如果不是整個沙發被去煞符一打就剩骨架了,我可能還不會那麼相信左眼的話。

左眼得瑟了:哼,現在知道怕了吧,我知道一個通道,是他們專門送可以作為侍者的正常人來的,可以從那裡出去。

可是我們不是侍者啊。我撓了撓頭,實在不懂左眼跳躍的邏輯。

蠢貨,你不會殺一個嗎!左眼氣得又罵一句。

這時,推門的聲音響起。

尊敬的尊主,即將要進行最後一項藏品的拍賣,我們希望您能到場。熊頭侍者還是恭敬老實,可貪婪的目光像是恨不得鑽進我的血玉佩中一樣。

讓他們先離開一下!左眼著急的聲音在我腦中響起。

我絞盡腦汁也想不到正常的藉口,最後只能愧疚地雙手握緊熊頭侍者的手,不出意外的感受到一片冰涼:對不住,你們尊主想上廁所,就要憋不住了。

熊頭侍者:

他們也拿不準我是不是知道了什麼,但總不能說那尊主我們看著你脫褲子吧匯|

我和左眼同時鬆了一口氣,它正要說什麼,那鮮紅的血絲瞬間擰住我的脖冃屢未被我發現的厲鬼透過牆鑽進屋子,我近乎一剎那間就被厲鬼給包圍了!

紅血絲飛來捆住我雙手時卻撕開了我手上綁著的小熊絲帶。

血雨傾盆。

左眼在我的揹包裡嚇得亂跳,玻璃瓶都被他撞出陣陣碎裂的聲音,我緊張的掏出玻璃瓶,卻發現這瓶子竟然完好無損,反倒左眼嚇得在瓶底瑟瑟發抖。

蠢貨!左眼連罵人的聲音都顫抖了:你招來個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