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進了屋裡又用了一次性的茶杯,給這個中年男人到了一杯茶,放在他跟前,他抬起頭看著我裂開嘴笑著,有些稀的牙齒上還沾著一片菜葉,

我也同樣的就衝他笑笑,然後回去繼續吃了起來,

剛剛動筷子沒多長時間,就看見一個人影走了進來,

我站起身,然後扭過頭,剛想說你好,就愣住了,

一個洗的有些發白的牛仔外套,然後褲子比較寬鬆,頭髮一撮撮的豎立起來,油光發亮的,

要是平時我要是在大街上看到在這樣的裝扮,我肯定就以為是髮膠打多了還是幹啥,但眼前這哥們可不一樣,身上散發著一股輕微的怪味,然後豎起的頭髮上,幾乎擱著幾根就能看到一塊頭皮屑,還是特大塊的那種,我琢磨著,要是抓抓頭,估計那場景,能給下雪差不多,

眼前的這個男人,正是我以前遇到過的那個神似90年代搖滾範的自稱是龍虎山掌門師兄的歌哥們,

這男人也不客氣,見到我起來後,就笑了一下,然後直接坐在我剛才坐著的位置,接過我的筷子就開始吃了起來,那吃相,就感覺給五六天沒吃飯了一樣,

田花衣的筷子壓在一塊肉上面,然後愣著看著這個突然冒出的男人,

我也有些愣住了,這是個啥子情況,

我和他有很熟,

一轉眼的功夫,男人把我的飯都吃完了,然後菜也就剩了一點點,

男人把筷子伸到了田花衣的筷子底下,往上一挑,把田花衣的筷子挑了起來,然後夾住田花衣之前筷子壓住的肉片,滿意的放在口中,順手將田花衣手中的飯盒奪了過來,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直到這個男人打了個飽嗝,然後滿意的把筷子放下來後,我和田花衣回過神來,

田花衣用著疑惑的眼神看著我,似乎是在我問我我認不認識這個男人,

我搖搖頭,然後看著這個正露出享受表情的男人說道:“你……”

男人用著特長的小手指蓋把牙縫裡的肉絲拽出去後,然後扔在嘴裡,站起來對我說道:“咋的了,”

咋的了,

你為和如此有理由說出這句話,我還想問你咋的了呢,

男人看了看四周,然後隨意的說道:“我看你這佈置的挺專業的啊,這牆上的符都是龍虎山的符吧,你是龍虎山新下山的弟子,”

這個男人說的特別的專業,搞的就和真的是龍虎山的掌門師兄一樣,

不過既然能看出來符頭,也是能說明,這個人還是有些本事的,至於是小本事還是大本事,那就不得而知了,

我點點頭說道:“你這來了是,”

男人正了正已經快要歪倒後面去的衣領,對著我說道:“我叫晨風,你這招不招員工,”

“你,”

我疑惑的看著這個男人,真不知道他有著什麼樣的自信才能說出這番話,

“對,就是我,”

男人特別的騷包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