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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打算今天回去的,但因為秦雪的事情,往後推遲,

明天的話,在在HF待上一天吧,如果秦雪要是打電話給我的話,那就繼續推遲,如果她要是沒打電話給我的話,那後天就準備回去,

不要問我為什麼不給秦雪打電話,因為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該怎麼樣去說,在加上這種事情不是別的,要是別的事情我也能去安慰安慰,但現在這件事情太大,檻也太大,所以說只能靠她自己去挺過去,

我走在路上,摸著嘴唇,有點發愣,

第二天我在HF待了一天,期間秦雪也沒有打電話給我,只是田花衣給了我一個電話,說是明天就要過來,

我說好,明天正好我也回去,然後在機場碰面,

……

見到田花衣的時候,田花衣明顯要比以前要憔悴了很多,說是憔悴倒不如說是缺錢了,興致不高,

田花衣一見到我就趕緊撲了過來,即將就一副痛哭流涕的模樣,抱著我說道:“我笑哥,這要真不是過來投奔你,我現在已經在大街上乞討了,”

我尷尬的笑著說道:“有這麼誇張嗎,”

田花衣連忙的點點頭說道:“你把那個嗎字還有那個問號去掉,你知不知道,連這個機票的錢都是白菜幫我出的,要不然,我也只能跑過來了,”

我笑道:“行了,行了,”

到了清玄堂門口的時候,田花衣看著外面兩邊寫著的兩句話,直接就爆出口,大吼一聲:“霸氣,”

開門,走了進去,田花衣就開始四處張望著著,就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使勁的看,看到什麼就問我,

“一笑,這些都是符,”

田花衣指著兩邊的符問道,

我坐在辦公桌上,點點頭說道:“是,”

“真好啊,”

田花衣看著兩邊的符露出了急切的模樣,

我有些無語,然後扔過去一根菸,說道:“行了,坐著,淡定點懂不懂,”

田花衣點著煙,坐在沙發上四處的看著,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和田花衣在桌子上吃的正香,就看見一個約莫四十歲這樣,留著短髮的中年人走了過來,

衣服穿著搭配還是非常得體的,雖說有不少的補丁,但是還是非常乾淨的,

嘴老是咧著,都快咧到了耳朵處的那種,傻笑呵呵的,手裡捧著一個破舊的瓷碗,站在門前搖搖,就發出了硬幣撞擊瓷碗的清脆聲音,

在這條街上也不缺這種以乞討為生的人,一般到了店面,都會要到點零錢啥的,但是一般過來乞討的,都是會說兩句祝福的話語,可這中年男人也只是傻笑,

“等著,”

我起身走到了辦公桌,然後把抽屜拉開,只要是零錢,我一般都是放在這個抽屜裡面的,我從裡面拿了幾個一塊錢的硬幣,然後往著中年男人走去,把錢放在了裡面,

中年男人衝我傻笑著,然後就從懷裡掏出包子之類的食物,蹲在門口吃了起來,

因為沒蹲在門中間,我也沒說啥,我這又不像別的店那樣,死講究死講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