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小白兔咬人了?(第3/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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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伴著滾滾雷聲,沉如琢鬼鬼祟祟的走進靜房,那張往日裡看起來溫文爾雅的臉龐在昏暗搖曳的燈火下看起來甚至有些猙獰。
;;;;“奇怪,怎麼沒點催情香?婢女人去哪了?”
;;;;沉如琢走到帳前鼻翼抽動,微微皺眉,左右看了眼四周,目光落在了榻上沉沉睡去的宋引章。
;;;;“引章?引章?”
;;;;沉如琢蹲下身子,輕輕喚著她的名字,確定宋引章毫無反應,嘴角勾起一抹邪的笑容。
;;;;“算了,現在點也不遲。”
;;;;沉如琢站起身來,輕車熟路地從櫃子裡找到一束迷香,走到桌旁準備取下燈籠罩子準備點香,呼嘯的風聲從耳畔刮過,砰的一聲巨響,後頸像是被重物狠狠砸了一記,勐然歪倒在地。
;;;;“引章?你...你不是.....”
;;;;沉如琢頭腦發懵,強撐著坐起身來,不可置信的看向面前手持玉枕的宋引章。
;;;;“我還醒著,你是不是很失望?”
;;;;閃電亮起,將宋引章那張雪白的臉照的猶如鬼魅,宋引章朱唇輕啟,冷若寒冰道。
;;;;沉如琢大感不妙,神色慌亂道:“引章,你聽我解釋。”
;;;;宋引章哪裡肯聽他解釋,摘下披帛,三兩下捆住沉如琢的手腳,拾起手帕塞進他的嘴裡,步步逼近道:“這麼久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麼?”
;;;;“你是不是以為我就是根寄生在喬木上的菟絲花,除了耍小性子和彈琵琶,只要你拿脫籍為餌,我就任你擺佈?”
;;;;“可惜你忘了,我不是那些新入行的小丫頭,我們家三代樂工,去過多少宴席?別說藥了,連鴆酒也能聞得出來。”
;;;;“而且,我彈了十幾年琵琶,也最知道上好的琴絃有多麼堅韌。”
;;;;宋引章將沉如琢丟到床榻上,轉身走向自己的琵琶孤月,挽住琴絃直接將其錚斷,在沉如琢慌亂掙扎的反抗下,將琴絃纏上他的脖頸,一點點用力道,“你要不要試一試啊?”
;;;;小白兔咬人了?
;;;;不,這是要殺人了!
;;;;沉如琢嚇得肝膽俱裂,嗚嗚著求饒,不停的往後縮著身子,眼裡寫滿恐懼。
;;;;“現在知道怕了啊!你忘了嗎?!我嫁過人,我前夫還在崖州流放呢,都不知道現在是死是活。”
;;;;沉如琢本就是欺軟怕硬的性格,看著宋引章在時不時的閃光下,那副病態、瘋狂的模樣,恐懼深深的烙進他心裡,儼然化作陰影,揮散不去。
;;;;沉如琢混身就像打擺子一樣,止不住的顫抖,涕淚橫流的向宋引章求饒道歉。
;;;;“有錯就認,真是個好男人呢來,切結認罪書我已經寫好了,你按個手印。”宋引章露出嘲弄的笑容,取出提前準備好的切結書,拽過沉如琢的手指狠狠一咬,抹掉染在唇角的血痕,往旁邊啐了口血水,強行讓沉如琢在切結書上按了手印。
;;;;“呀林三司也該過來了吧?看樣子不能再耽誤了。”
;;;;宋引章收起切結書,揮動玉枕砰的一下將沉如琢打暈在床榻上。
;;;;解開沉如琢的手腳,宋引章麻利扒開他的衣衫,從屏風後面拖出被她打暈的兩個婢女,同樣扒去外衫,把兩人一左一右擺到沉如琢身側。
;;;;臨走之前,宋引章拾起掉在桌旁的催情香,用燈籠裡面的蠟燭引燃,小心放入香爐。
;;;;狂風灌滿她的衣袖,姣好的妝容也被暴雨悉數沖毀,宋引章手腳冰涼,視線模湖一片,抱著琵琶一頭鑽進狂風暴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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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原諒五筆丈育,最開始還以為切結書是和離書(離婚協議)的意思,百度一下才知道“切結”簡單來說,是有“承諾書、保證書、證明檔案”等多個含義,所以宋引章
;;;;才能用切結書威脅沉如琢,沉如琢就此殺青,後面再沒戲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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