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沒開玩笑啊....

紅葵可不是嬌柔聖母白蓮花,作為魔劍劍靈,這一身凶煞戾氣可不僅僅只是當初魔劍劍成時的數十記萬生靈。

紅葵看著在後廚忙活的趙盼兒,既無奈又心疼道,“你還真打算給他做啊?”

“放心,要治他們,我有的是辦法。”趙盼兒將霜糖放入茶盞,堅定的目光帶有幾分倔強道,“小葵姑娘,這是我和他的私事,還請不要插手。”

“可是...”紅葵欲言又止,彷彿看到叛逆期的青兒‘離家出走’,執意要嫁南詔國君的情景。

雖然並非同一個世界,但這份女媧傳人的偏執倔強,卻是無論母女還是兩個世界不同的人,都如出一轍。

周寂看到紅葵悶悶不樂的走來,隨口詢問緣由,紅葵搖了搖頭,只說趙盼兒沒有告訴她。

周寂若有所思道:“適才看她見到金牌的神色變化,似與皇城司結有深仇大怨。”

“哦~你還在關注她的神色?”司藤單手撐著下巴,斜靠在桌沿,似笑非笑的看向周寂。

“畢竟她是小葵熟識的諸天分身,說起來,我也與青兒靈兒有些淵源,自然是要稍稍關注一點的。”周寂說到後面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壞笑,揶揄道,“什麼時候,我們自信滿滿的藤女王也開始亂吃飛醋了?”

“什麼時候的呢?”司藤輕描淡寫的掃了紅葵一眼,落回周寂臉上,語氣輕飄飄的反殺道:“是從九尾狐小白開始的呢?還是從南宮僕射開始呢?亦或是更早之前的蘇檀兒,陷殺幻境的李詩情?”

雖未提及紅葵,但最開始那個眼神已然將她囊括其中。

‘呃....好像是有夠渣的。’

周寂嘴角揚起的笑容僵住,反思之餘,猶有幾分慶幸:還好司藤不知道將夜夢境的莫山山、葉紅玉...餘簾......

等等,這樣好像更渣了。

周寂暗啐自己一口,拿那句海王專用‘世間哪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安慰自己,想拿自己和她們清清白白做解釋,但由於司藤提起蘇檀兒,直接堵死他的後路。

絕殺!

司藤以一種正宮的從容露出淡淡微笑,看向目瞪口呆的紅葵道,“小葵姑娘不必多想,這傢伙雖然性格擰巴,但卻是個把責任看的很重的怪人,有過渣心,沒那個渣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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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們說話的同時,趙盼兒備好茶水蜜餞,掀起簾子朝門外走去。

由於剛剛私鹽販子引發的騷亂,把茶鋪弄的一片狼藉。

老賈特意把一套桌椅搬到茶鋪外面的草坪院子,請顧千帆坐下。

老賈壓低聲音道,“指揮使放心,我們皇城司的身份只有衙役頭領一個人知道,我已告誡過他,不得洩露與旁人。”

看到趙盼兒端著茶水走來,顧千帆故作神秘的打斷老賈,示意他保密身份。

絲毫沒有想到剛剛在茶鋪裡面,先是王捕頭大聲質疑他皇城司的身份,然後老賈當著所有人的面拿出皇城司的純金令牌,生怕別人不知道一般,拿得老高,當場示眾。

都這樣了,還想著保密?

真要保密也該悄悄把令牌亮給捕頭一個人看,茶鋪掌櫃以及其他客人看到,全都滅口才對。

哪用得著現在這般掩耳盜鈴,裝神秘?

就這還是皇城司指揮使?

我看是家裡有關係,走後門當上的吧?

趙盼兒儼然已經把顧千帆當做不學無術之人,心裡不屑,臉上卻不敢表露分毫,畢恭畢敬的將茶水蜜餞分到兩人跟前,介紹道,“龍鳳茶、梨條桃圈、蜜餞雕花,碧澗豆兒糕。”

顧千帆端起茶盞嗅了嗅,直接潑到身後,“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

老賈反應過來,拍案而起,呵斥道:“大膽刁婦,竟敢當眾下毒!”